雨的小年糕,雪枫没有验到丝毫初夜的快,只有无奈,深深的无奈。她被上那条染红的喜帕,丢给窗外等候的教习公公,摇了摇铃,唤来了在门守夜的陆谨言。
“去把游乐园里的旋转木打开。”陆少主如此吩咐着,指了指床上涕泪横的肖倾宇,“再把这个孽障给我绑上去。”
“少主,不知您打算给肖侧夫用什么样的木,独龙还是双龙?”陆谨言恭敬地请示。
想到对方那颤抖的、还在血的小,雪枫不由得叹了气,了眉心,“独龙,后庭。”
“遵命。”对方躬告退。
十分钟后,阁云轩的游乐园里灯光闪烁,无数烟花腾空升起,照亮了半边天。五花大绑的肖倾宇骑着旋转木,后里着背上凸起的摩棒,伴随着回在夜中的迪士尼金曲,激地扭腰摆。
摩棒采用温控形式,表面布满凸螺纹,可以从冷到、由到冷不断转换,永不停歇地撞击着男人的,激起一波又一波前列。木中的机括带动着鞍上起伏、移动旋转,他每次起腰肢想要挣扎着站起,却苦于双没有支撑,只能重重地跌坐回去,让的摩棒向更深。
“咻啪——”两米长的响鞭挂着风声,朝木上的青年甩了过去。韧十足的鞭以排山倒海之势割裂空气,打在白皙瘦削的背,溅起细密的血珠。
“啊——”肖倾宇疼得绷紧了,酥麻酸胀的后被受伤的脊背分散了注意力,好像也不再那么煎熬了。
“不知天地厚的小混!幸亏我心理素质好,换个胆小的早被你吓痿了,以后你等着就独守空房吧!”雪枫气不打一来,接二连三的鞭影迎落,将青年的躯打得向前倾倒。
木转了一圈又一圈,肖倾宇的躯如同风中落叶,均匀地绘满妖冶的红痕。他被迫撅起红的小屁,一边哭泣一边哀求,主动寻找着鞭笞的落,为单薄的脊背分担着严厉的惩罚:
“啊呜……别打了,后背好痛,小年糕要裂开啦!”
“痛才能让你长记!”长鞭上他光幼的肉,雪枫怒极反问,“你在游戏里又不是没过,当时不也得咩咩叫吗?怎么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反倒掉链了?”
“嘤嘤嘤……游戏里没有膜,怎么都不会痛啊!”肖倾宇抱着旋转木的脖,委委屈屈地哭诉。
雪枫听了冷哼一声,啪啪两鞭亲吻上他的屁,在翘的双丘烙印一个鲜红的十字,“这么说是我的错咯。早知应该把你供起来,每天晚上请到游戏中一游,陪玩陪睡陪聊天,岂不快活?”
“呜呜呜,贱知错了……不要生气了,小年糕以后会乖乖的,这次就饶了我吧!”即使她挥鞭时留了力,还是让对方痛得哇哇大哭。
肖倾宇的泪像断了线的珠一般簌簌落,随着木的旋转飘洒在夜空中。他哭得太凶,以至于打起了嗝,那一边飙泪一边噎的可怜劲儿,让人看着于心不忍。
雪枫扔了鞭,终究是放了他一,将那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小混带回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