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在游戏里已经非常熟悉彼此,但是成年版的小年糕,雪枫还是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见到。对方就是天生的人胚,丹凤、仰月唇、细腰长小翘,犹如一只披着华丽的大型猫科动,危险而又迷人。更重要的是,这只丽的大猫永远都不会对她伸利爪,雪枫对此十分确信。
雪枫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睛,就见肖倾宇双手扶着她已经起的玉,对准自己心的花,大义凛然地坐了去。
芙蓉晶打造的玉轮通泛着丽而温的粉红光泽,微凉的玉石过雪白的乳肉,过腰侧和肚脐,来到并拢的大之间。她不过挑了挑眉,对方便识趣地张开双,将全最脆弱的位拱手奉上。
接来的事发展可想而知,勇猛新郎一秒化作尖叫的土拨鼠,金针刺破桃花,血溅白练泪纷飞。
“可怜的小东西,都夹扁了,摘来放松一吧。”雪枫为他取乳夹,在那两粒红的茱萸上了,顺手拿过自己摩面的玉轮,轻轻碾过对方的乳晕。
“什么茶能有你醒酒?”雪枫微微一笑,将他拉到床上,“过来,让我好好看看。”
“小家伙,你在给我洗澡么?”雪枫被他得好生烦躁,抄起床安枕的玉如意,照着对方翘起的粉狠狠敲了去,将那只挨过喜杖的屁得啪啪作响。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发作,对方已经骑跨在她间,视死如归:“妻主在上,请为破瓜开苞。”
雪枫简直要被他气乐了,什么叫上就能起来?她不还是别人能决定的?岂有此理?这家伙的业务也太不熟练了吧!
糟了!是肖家的教习公公,肖倾宇受到惊吓,顿时了一冷汗。照规矩,负责送嫁的教习公公新婚之夜要站在房窗守着,直等拿到落红的喜帕才能回母家复命。如果被对方知他连最基本的侍都不好,惹得妻主不愿圆房,指不定要怎么禀告祖母?到时候他被母家责罚不说,以后还有脸见人么?
“嗯啊~~小年糕的面……在发哈~~,帮帮我……变得好奇怪啊……”肖倾宇中溢甜腻的呻,饥渴难耐地摩着大,汪汪的眸波光粼粼。
肖倾宇兴地弯起眉,一扎她怀里,前乳夹上的蝴蝶展翅飞。
他话音未落,就听窗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嗓音:“陆少主,是不是我家少爷招待不周?您稍等片刻,老这就来指导。”
“不要,我可以……”
“呜呜,我错了!稍等,上、上就能起来了啊呜……”肖倾宇着妻主的,中发模糊不清的音节。
“你到底能不能行?”雪枫无奈地扶额,无语,“不行的话,现在就把你送训礼阁好好学学,学会了再来伺候。”
“给我乖乖在外面候着,不许来!”肖倾宇大吼一声,突然合上的牙齿差咬到她,看得雪枫心一惊,火气顿时就上来了。
“肖家的教养嬷嬷没有教过你么?求人帮忙之前,自己要先拿诚意来。”雪枫将他翻了个,让对方趴在自己间,拍了拍他的屁,“嘴巴伺候得好,就奖励你舒服一,否则,你今晚就这么睡吧。”
肖倾宇一听说伺候不好不能跟圆方,顿时压力山大,急忙埋起了侍,卖力地以唇舐起来。然而他的技艺实在青涩,嘴上功夫远不及其他夫上,折腾了半天把人搞得不上不的,还了妻主满的。
“嗯~~好……”青年眯起睛,亲昵地以脸蹭着她的手背。
“你这里生得极,多摩几次,说不定会越来越。”雪枫说着,拆嵌他心的珠链,以玉轮压花唇来回动,挤透明晶亮的蜜汁。
喂,等等,第一次就用难度的骑乘式,你是认真的吗?前戏还没完呢!
对方的阴生得白白,没有半发,像极了传说中的名“白玉老虎”。一条粉红的肉玉门紧闭,宛如少女的绝对领域,又纯又充满神秘,让人看了不禁指大动。
面对捂着哭得梨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