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抓紧了他的手。
原本就壮的肉棒比之前又膨胀了一圈,甚至长了细密的肉钩刺。尤其是,红得发紫,涨得令人胆战心惊。
这种东西不去吧……如果去了,她会死吧……
顾真的比大脑动得快,连忙合上往旁边避让。楚君杉要抓她,她就往另一边让。但被望控制的家伙显然没有和她玩捉迷藏的兴致,他伸手地将她的分到最开,的手像两枷锁,死死锁住她的两只脚腕。
虽然顾真花带着药,但楚君杉的挤来的时候,她仍然痛得泪直。去后,楚君杉没有丝毫怜惜,将整肉棒都推了去。
“啊……”
顾真发的呻疼痛和愉参半。那些肉倒刺像刷上的齿,一寸寸剐过她的花,疼,但也最大程度地治疗了花里的。药的效用大概到了峰,她得要命,恨不得剖开去挠。而这不用了。
可疼也是真切的。他太大了,不光是长着倒刺的棒,几后,原本就膨胀的像是活了过来,比去前又一次涨大了。大到本不可能去,大到顾真平坦的小腹上能看到一个圆的凸起,在随着楚君杉的前后蠕动。
楚君杉脸上的汗滴落在顾真雪白的脯上,他伸手着她的乳房,完全看不见顾真脸上的痛苦,放任自己沉浸在无边的望中。他不知自己现在是什么样,也不知自己到底还有没有自我意识,他猝倒在的洪中,唯一想的事是想穿的这。
他怜地摸着顾真肚上的凸起,手指跟随着那印痕,像在顾真上涂画。他不来,那么,顾真就一直是他的。
满足的笑意中,他又一次加快了的速度。
“啊……你慢一……楚君杉,楚君杉!”
顾真再也无法忍耐。太快了,而且大概是楚君杉太兴奋了,那些倒刺也变得更,她的花被剐得生疼。疼远远大于快,像是被锋利的铁丝刮过。顾真疼得不断挣扎,在地上起伏,却无论如何也无法脱离楚君杉的禁锢。
这么去她会废掉。
“你叫的很好听……我还想听……”
楚君杉像是堕了某个梦境。他的手指顾真的长发,慢慢地她抬起颌。他薅着她的长发,凑上去咬她的唇角。
牙齿用力,直到尝到血的味。腥甜的铁锈味,于现在的他而言,却比山的泉更甘。
他啜着顾真唇间的血,再一次狠狠地贯穿那温宜人的蜜。
“楚君杉……你醒醒啊……”
“楚君杉,楚君杉……”
“楚君杉,这么去我要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