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老虎钳事件的时候,她就知dao手被扎穿有多疼,更何况是两只手?
楚君杉an着顾真的腰,慢慢地换了两个人的ti位,让顾真跨坐在他shen上。他觉得大脑像是一kou钟,蛮横的药剂则是那个敲钟人,将他的大脑敲到混沌,好再一次夺取他的意识。
他忍受着qiang烈的tou痛,将右手放平,放到一个方便顾真扎透的位置。顾真握着刀神se犹豫,连手都在颤抖。
“我怕我会伤到你,所以刚才藏了两把餐刀。我废掉也不许你废掉。”
“我pi糙肉厚,不怕疼。”
“骑乘,怎么样?我来受你支pei。快一dian,我……”
yan看楚君杉的yan睛再一次浑浊起来。顾真咬着嘴唇,狠xia心举起了餐刀刺xia去。
“啊……”她忍不住发chu呼痛声。
楚君杉转过tou,顾真的左手叠在他的右手上面,握紧他的手,十指交扣。那把闪亮的餐刀先dong穿了她的手,再dong穿他的,刀tou深深嵌ru地板,两个人的血混合在一起,liu向四周,liujin地板的feng隙。
因为剧痛,楚君杉的意识又回来了些。他知dao顾真不耐痛,yan睛里满是心疼:“傻瓜,你扎自己gan1什么?”
顾真痛得五官微微扭曲:“因为……我不想你一个人疼……”
楚君杉抬腰示意:“你这里也疼吧?卖力dian,让我she1chu来,很快就没事了。”
顾真疼得飙泪,却忍不住又哭又笑:“你哪有那么快……”
楚君杉低笑chu声。他的shenti颤抖,连累着手也痛。早在很久之前,他就相信人生而孤独,就像被囚禁于gao塔。但后来顾真搬来了他旁边,两个人隔着囚笼说笑打趣,仿佛站在自由的旷野。
顾真用右手将自己的长发拨到另一侧,挡住另一面she1来的目光。因为换了ti位,楚君杉那长满肉刺的阴jing2比刚才埋得更深,有一种要tong穿灵魂的gan觉。可她知dao他离she1还远着呢,他被钉住不动,只能她来zuo主导。
楚君杉为了和侵蚀意识的药剂对抗,shenti蓄着力量,绷紧如拉满的弓。线条清晰的xiong肌腹肌上满是湿漉漉的汗ye,被nuan黄的日光灯一照,漂亮得像是刷过蜂蜜。
忽略掉shenti里那gen异常的肉棒,这副shenti确实足以引起任何一名异xing的肉yu。顾真抚着他紧实的腰肌,转动屁gu开始前后腾挪。好在女上位她可以掌握角度和深浅,比躺在xia面任人宰割qiang了不止一dian。
一开始她没有动太大幅度,像是在重新适应。大概是因为主人经历着疼痛,阴jing2上的肉刺ruan了很多,随着深ru浅chu剐蹭着顾真的肉xue。花xuebi上的nen肉也不再像刚才那样紧张,柔ruan地包裹着那gen可怖的肉棒,一如它没有被改造时。
适应之后,顾真也改了方案。她一只手撑在楚君杉shen侧,上xia耸动屁gu套nongshenti里的巨大。每次都尽量坐到最深,bachu的时候只留涨大的guitou在里面。
动得快后,肉刺又变ying了,她还是会疼,但这种疼化成了别样的快gan,就像铁齿的梳zi熨过toupi。她不禁也觉得自己够天赋异禀的,本shen就尺寸离谱的xingqi经过药剂改造变得巨硕无朋,她竟然也可以如数吞xia,zuo着zuo着竟然也没有了勉qiang的gan觉。
她用手背ca了额tou上的汗,俯xiashen去亲吻楚君杉的颤抖的yanpi。她不知dao是因为chun药,还是因为这个人是楚君杉――或者说,他对她来说,本shen就是一剂chun药。
“楚君杉,你舒服吗……”顾真chuan着cu气,禁不住笑,“我这么卖力,你也叫两声给我听听,怎么样……”
楚君杉躺在顾真shenxia,看着她摇晃的双乳,散乱而tiao跃的发丝,载着痛意和快gan的笑yan……他觉得此刻的自己像个病人,治他的药是快gan,而顾真是他的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