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不断息着,上被汗意打湿。
“别……”焉抬起被雾浸透的眸,红的脸上浮现罕见的恐慌,指尖攥紧被单。
顾言俯吻了一他的耳垂,像是缠绵的雨落在上方,她的声音也带着雨一般的湿,“别怕。”
分明是湿的,冰冷的,却叫他觉得燥又温。
焉收紧指尖,将整张脸栽枕里,脸上的泪湿了一片布料,他的声音沙哑,带着被的息,冷冷,“我不会……放过你的。”
梦境和现实交叠,他分不清哪边是梦境哪边是现实,只听见自己的声音冷冷,“我会杀了你。”
“顾言……我绝对,会杀了你。”
女人低哑地笑了一声,冰冷的手指扣着他的,牵着落在了她的颈上――
“好啊。”她说。
焉却电一般骤然收回指尖,错乱的呼带着膛不断起伏,冷白的肤上染上了薄红。
顾言只是在他耳边轻笑一声,“我等着你杀了我。”
他不自在地了一声呜咽。
顾言屈起指节,的骨节抵住了前列的那一,叫他绷紧双,腰也发起了颤。
“哈、别――”他胡乱地摇了摇,致的脸上一片红,沾满了泪和汗,看上去狼狈又可怜,枕被他泪湿了一片,他呜咽着伏在上边,脊背微微弓起,“别……”
脑海中一片刺目的白芒,快一阵过一阵,他几乎被疯,只能伏在被褥间呜咽着,半别的反应都不到,随着又一,他哭着了来,白浊淫靡的打在床榻上,“停、停……哈……”
不应期又一次被着后,他不断颤抖着,“不要再……哈、不要再继续了……”
顾言只是继续着他最的那一,轻轻地笑,“怎么两手指就受不住了呀,小焉。”
“呜――闭、闭嘴……”他声音带着哭腔,却维持着冷清,这样的冷清却又被狠狠撞来的指节碎,他指尖攥紧了被单,“哈……不要了……好难受……”
她吻了吻他冷白的脊背,在上边留一个又一个吻痕,像是给自己的猎打上了标记,又像是在圈一块地盘。
这样温和的吻几乎叫他浑发,无力地伏在枕上,鸦羽一般的睫沾满了意,似乎一垂眸这些泪便会掉来,像是承接了却最终不堪重负的花。
后里的指尖又加了一,烈的异叫他有些无从忍受,只能又一次收紧指尖,被单被攥一片皱褶,他的指尖也泛着粉意,不想屈服于,只能又一次用混杂着哭腔和息的声线冷冷说――“我不会放过你的。”
不知是在提醒顾言,还是在提醒他自己。
顾言又留一个吻痕,视线微垂,温和地应了一声,“嗯。”
焉被的浑发颤,双唇大张着息,泪掉在枕上,“我……我没开玩笑。”
顾言再一次笑了声,温声安抚,“我当然知小焉没开玩笑。小焉最诚实了。”
――又是这样哄小孩的语气。
焉气愤地偏过,抿着唇不说话了。
顾言再一次到最深,指尖撞在他的最的那一上,与他紧紧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