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此时显得那么脆弱,几乎是可以叫人随意亵玩。
顾言愉悦地眯了眯,手撑在他侧,又一次落了一个绵长的吻,这个吻相比起之前那个吻,显得有些横冲直撞,叫他几声呜咽,又被锁在唇齿间。
这个吻结束后,他的唇变得更加红,反应不过来似的张着,显得无比艳丽。
他尚且没回过神,却突然察觉顾言将他翻了个面,梦境里的场景又一次卷土重来,他知之后要发生什么,失措地挣扎起来,却浑都没有力气,挣扎的力无比微薄,像是拒还迎一般。
焉的声音带着脆弱的哭腔,自己却浑然未知,自以为冷淡地威胁,“……你若是再继续,城郊那些人……哈……都将,为你陪葬。”
这或许可以威胁到原,但对她而言却是无足轻重,顾言毫不在意地笑了一声,“你不会的。”
她说,“小焉最是良善了,不是么?”
若不是此刻况不对,他几乎都想要冷笑一声,想不到第一次被称为良善竟是在这种况,他冷冷地回过,声音带着,“――本王良不良善,你明日便会知晓。”
她又是一声轻笑,濡湿的吻落在他的脊背上,叫他又是一颤,她直起,指尖落在他的腰线。
焉浑都失了力气,睫又沾了意,“停……我可以放过――哈啊……”
他话还未说完,顾言的手掌便重重地打在他的,肉颤了颤,留一个深红的掌印,他呜咽了一声,脸埋在枕里,颤抖着,看上去狼狈极了。
她愉悦地眯了眯,指尖安抚似的了他白皙的肉,叫他又是一颤,只不轻不重地打了一,肉便泛起了红,像是一颗多汁的蜜桃一样,一还发着抖,看着无比淫靡。
他的跟前世一样,随便一便能留很深的痕迹,许久都消不了。
“停……呜、停……”他抑制不住地哭声,带上些慌乱的意味。
顾言慢条斯理地掰开他的肉,暴在空中,的收缩了一,他浑发着,羞耻的不行,“别看……哈……别看这里……”
她不光要看,指尖还要的划动了一,叫他双绷紧,又一声呜咽,腰塌去,便显得翘起,像是刻意地引诱一般,她又落一掌,与手上用的劲不同,声音却显得温柔又散漫,“别害羞,小焉这里长的很好看。”
焉整张脸瞬间红了个透,“你――你要不要脸……呜……”
她只是了他白皙柔的肉,“嗯,不要。”
手边没有,她视线落在焉上,循循善诱,“小焉,张一嘴。”
焉隐隐知她要什么,当气愤羞耻地紧紧抿住了唇,耳尖一片通红。
但顾言也不需要他的合,一手绕至他前,住他的巴,迫使他张开唇,并起指尖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