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又笑了一声,每一都朝着那一,给他带来一阵过一阵的快,他双唇张着,指节抓紧了被单,因为用力,指尖泛着粉,叫人看了便想要更用力的欺负他。
【脱离度:30%】
她又加了一手指,她指节纤细修长,几乎每一都能到最难以言说的位置,他只能无力地哭着,在她的化成了一摊。
“呜啊……师、师……不要了……”他噎着,尾泛着红,鼻尖也红了,“好难受……”
从背面只能看见他随着她的而起伏的脊背,南焉的腰窝陷去,蝴蝶骨却因为用力而凸起,漂亮的不行。
两手指还没一会,他便又哭着了,不应期浑都发着抖,顾言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又加了一手指,速度也变得更快,几乎是狂风骤雨一般着前列的那一。
“嗯啊……不要了……”他无助地摇着,睫沾满意,“师……”
……真是,太气了。
顾言低哑地笑了一声,缓慢地又加了一指节,他的后了些,粘腻的落在她的指尖上,炙又湿,叫顾言神晦涩。
“怎么湿了,”她轻轻地笑,“好啊,小焉。”
南焉埋在枕里,耳尖因为羞耻一片通红,就连冷白的上也染上一层薄红,“呜……不要说了……”
顾言又是一声笑,四手指在后不断,给他带来一阵过一阵的快,他发几声呜咽,阴因为绵延不断的刺激又了来,算上前几次,已经了三次了,他难受的皱起了眉,颤抖的愈发厉害。
大脑一片白芒,快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殆尽,他只能随着顾言的起伏。
“哈啊……不、不要了……”他哭声,里的意一直往掉,打湿了睫和枕,晕开一片意,“不要了……师……”
顾言真的了指尖,他伏在枕上,以为结束了,回不过神地息着,“难受……”
后却又抵上了一个冰冷的东西,他浑一颤,意识地挣扎了一,却又被顾言的指尖抵住腰,“乖一些,小焉……”
南焉尾泛着红,却顺从地停住了挣扎,近乎乖顺的伏在枕上,睫颤着,等待着顾言的侵犯。
她挑选的玉势比前几次的要大的多,而且是穿式的,南焉忍不住侧过看了一,视线接到玉势时却又电般移开,耳尖愈发红,睫也抖的厉害,“这个太大了……不行的……”
他的声音还带着些微的哭腔,又是这样轻微地响起,像是害怕至极的撒一样,叫人不自觉就会心。
但很可惜,他面对的是顾言,顾言从来不会心。
她轻轻地笑了一声,“小焉可以的。”
“对么?”顿了顿,她侧着问,手指玩着他的肉,叫他又几声轻。
“哈啊……”他摇了摇,睫沾着意,却又不想让顾言失望,于是压了恐惧,,“我……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