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颊往落,呜咽声响被吞没,被掩盖,最终消散。
一吻终了,顾言撑在他边上方,“怎么哭了。”
她的指尖去他脸上的泪意,永远寒凉的指尖在此刻却叫他觉得温,他将脸颊贴上去,声音有些闷闷的,还带着,“我没想哭的。”
“嗯,师知。”她指尖过他的尾,慢条斯理地说。
南焉尾染着一层漂亮的薄红,鼻尖也红红的,躺在洁白的被褥上,整个人像是雕细琢的玉件一样致,黑发墨亮,铺散在洁白的被褥上。
顾言撑在他侧,呼打在他的脸侧,叫他有些不自在的抿了抿唇,耳尖也红的愈发厉害。
前面几次事的记忆一脑的涌上来,叫他颤了颤睫,抬起时对上了顾言的视线,他电般又移开视线。
顾言的吻却落在他的颈上,濡湿又炙,她甚至若有若无地了他的结,叫他发一声轻,猫似的哼了一声。
他的尾一片潋滟,分明还什么都没,他就已经浑失了力,冷清尘的脸上一片的红,像是被拖海的仙人。
叫人只想更用力的将他坏。
【脱离度:27%】
顾言低哑地笑了一声,黑发垂了来,像是魅惑人心的妖一般,危险又引人向往,她尖轻轻地了他冷白的锁骨,只这么一,他便颤了颤,唇微微张开,一声难耐的。
“师……”他意识的唤,睫有些失神地抬起,尾一片潋滟。
她的犬齿在锁骨留一个咬痕,才微微抬起,唇角微勾,散漫又温和,“怎么了?小焉。”
南焉摇了摇,声音轻轻地响起,“只是叫一叫。”
顾言又笑了一声,“真是不让人省心。”
她的指尖落在他有些散开的衣上,灵力一震,这件白衣便碎开,将方白皙漂亮的展现来。
肤骤然接到有些冷的空气,他睫颤了颤,耳尖红的愈发厉害,甚至冷白的上都染上了一层薄红,看起来十分诱人。
他的乳已经的立在单薄的膛上,两颗都很红,像是艳丽的樱桃。
顾言薄凉的指尖一碰上去,南焉便地颤了颤,“呜……”
他腰弓起,却像是不知廉耻地把乳往她手上送,顾言两指并起,住了其中一颗乳,的乳被住,带来难言的刺激,他尾泛红,睫上不知不觉就沾了些意。
还是这么。
顾言笑了笑,指尖用力,乳便被去,修剪得的指甲抵着乳,叫他反应很大的息声,睫沾着的意又落了来,沾湿了睫,“嗯啊……师……”
他的师只是垂了,将一颗乳嘴里,炙的腔包裹着至极的乳,叫他又是一颤,腰发着,他指尖意识抓紧被单,带一片皱褶,“哈啊……”
另一边的乳也没有被放过,被指尖着,顾言时不时恶劣的用指甲刮过乳孔,带来烈又难堪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