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的神似乎放空了一瞬,“把什么去?”
“你的鸡巴。你装什么?”你哑着嗓,实在是发不声了,就用气音笑他。
“你怎么会这么说?这话是谁教你的?”他的脸迅速黑沉去,着你的巴问。
装模作样。
“你觉得呢?”你反问他。
“外面那些该死的混小……”他的睛眯起,暗芒闪烁。胀的乳尖被掐痛了,顺着他阴沉的目光向看去,上吕布方才留的指印还发着红,他似乎更生气了。
“吕布也一样,他们都是混。”他咬着牙说。
你也一样!你也是混!你在心里喊着,可他听不见,听见了或许也不会当回事,当回事了也只是会更凶狠地惩罚你。
“呼。”他深了气,掏那红龙般的暗红长缓慢拍打着你的小腹,“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了,好孩。”
“再来一次,这是什么?”
后脑被他压,目光锁紧那随时有可能你的大家伙,有了吕布和午他那把手枪的经验在先,你很肯定自己能吞它,可是现在……
那样没息的,已经完全被了玩烂了的肉,真的还能受得他的继续折磨吗?
“是……是鸡巴。”你吞着,照吕布着你学的脏词说。
“啪!”被了一巴掌,又痛又,沿着脆弱的神经直刺昏沉识海,你一哆嗦。
“答错了,广陵家的大小不准说这种话。”张辽冷着一张脸,紧你的巴,“重新说。”
“混!”你骂他,却又挨了一巴掌。
“这句也不许说!”
天杀的混东西!从来没有人敢说你广陵大小礼仪不周,要不是他俩……要不是他们这两个混!你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你……”见着他扬起的手又要落,你只好放态度,“我说,我说!”
他挑着眉看你,等你的答案。
“它叫,叫……”睁睁看着上的青筋逐渐浮现凸起,圆的上张合着吐清,咬着槽牙从嘴里挤更加羞人的词汇,“肉……男人的大肉……”
“……怎么还学了这种词……”他却似乎更加火大,低声骂了句脏话,将你整个人翻过去,重重地在被迫撅起肉上。
好疼,好疼!
扶着树也找不到躲藏的地方,被他得瑟瑟发抖,得直打,却习惯地立刻再摆好动作撅起屁。
“都学会自己翘屁了?真是混,你在外面都学了些什么鬼东西?!”他拎起你被糙树磨红的双臂和后颈,把你扔到一旁,沉甸甸的拍在上,活像肉鞭,“这叫,再不济可以叫阴、阳。不许再叫鸡巴!肉也不行!”
意识已经混乱不清,他说的话与吕布的话没什么区别,浆糊一般被铺天盖地的快和搅拌着混识海。
随“嗯”“啊”着应付了几声,他又将肉棒抵在你的。“那这里呢?大小,这里叫什么?”
“……?”你迟疑着,照被吕布教的那样乖乖抬起屁用小去蹭男人的。
“死孩……”他又骂了一句,这次你听清了。
“唔!”被他的手指掰开,鸡巴恶狠狠了去。这一次连夹都夹不紧了,他稍一用力便撞得肉四散退去,还讨好着颤巍巍地卷着这动作暴野蛮的东西。
“不对,再说!”颈被压至他的前,来自于另一颗心脏的烈震动被清晰知,得很稳,很快,比他撞小的动作还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