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了一声,吕布腰动得更快了。
“够了,我说……够了!我刚刚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听到,你不要再继续……”你紧闭上睛捂住自己的耳朵想要掩耳盗铃。
“呃啊!”被绷成一斜向上的弧线,以双肩和心为支,被远比弓弦更、更结实的东西绷成一张拉开的弓。全的肌肉都缩紧了,连带着小一起,被吕布这混骂着“真紧”、“想夹死我”一类的话被,双手被他夹着宛若一只折翼的鸟,拼命扇动着羽翼无法飞离,小腹像是要被这姿势的撑破了,尽低也看不到……
可他只是说:“别太狠了。我一会儿也要。”
“张文远你混!”你的怒吼声在山谷里回着,却无法威慑到这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
“还觉得张文远会救你?嗤。”他抬盯着张辽,却是在对你说话,“还是觉得一鸡巴堵不住你的小?”
张辽?张文远?
连挣扎都快没力气了,可被摆成的姿势却不许你松劲,一一的突又深又狠,他的尾巴圈不住你了,蓬蓬的搔在凸起的肚上好。实在没办法了,你只能拽住他的尖耳骂他,他充耳不闻,被你薅掉几绺发。
“够了。不要再……”你抓住了他的手。
颈被掐住扭向侧面与他接吻,你咬了他的,他却得更深,得全是涎,湿淋淋的一片。白皙肌肤上那些前几日留的青紫痕迹再清晰不过地暴人前,在你目光不曾注意过的角落,张辽的神暗了去。
“你也信他,不信我?就因为我是隶?”吕布冷声质问,扬手用力打着痛的。
人安全,只要你还活着,健康,没被死,他就不算失误。
扶在你的腰的双手松动划过侧,柔的乳房从他指间过,他并不停留,径直向上,结实的小臂穿过腋,突然收紧了!
可吕布似乎会错了意。
太过分了!前些天的还没消!
浑一震,你终于想起这种怪异来源于何,机械般僵地仰抬起,被铜片面饰遮住的黄眸中逐渐凝起竖瞳。
“把衣服脱了。”张辽了命令,吕布了。
很快,吕布将你剩余的衣胡乱扒,张辽简易理过伤拎过新打的猎开始剥,他们各忙各的,可注意力却同样聚焦在你上。
他却没有停,自顾自用另一只手继续解开自己衬衫的摆扣,一条细长的黑尾巴正缠在腰间,不知他藏了多久了。
“大小怎么看起来很难过?该难过的人难不是我么。”吕布一咬在你的颈侧,厚实的腹压在背上却无法让你到安心,只有愤恨。他将自己伪装得太好,以至于你早已忘记他上的血统并非来自于忠诚的狗,而是野心的狼。
每回都得我全衣服都湿了,我说过你么?”吕布已经走至跟前,他了唇边的尖牙,手掌里握着饱胀的红紫怪,伸手就要扯你,“过来,鸡巴得发疼呢。大不了完再让张文远给你。”
你带着最后一丝希望泪看他,祈求他会就此回心转意,将你救。
衣裙被扔得四散,或许是为了羞辱你,在场三人竟只有唯一的主人家——你是赤的。与只扯的吕布或是衣服破了几个的张辽相比,一片衬裙也没能从吕布手中留的你,在这一刻连仅剩不多的尊严也失去了。
原来,他也是半兽人。
可他却抓住你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湿凉的牙齿咬在的耳垂上,声音低哑:“属张辽,张文远,人类、人豹混血。本次行中,将全权负责保证大小的人安全。”
“混吕布!”你低声骂了一句。
可他还是拿枪抵在了吕布额上,甚至还不等你再次燃起希望,他就亲自戳破:“这衣服不能破损太厉害,还得用她和广陵家交差!”
吕布冷哼一声,不以为然:“那你说怎么办?起来谁还顾得上那么多?”
再次睁开时,面前的人已经换成了张
张文远?
等到吕布来,仿佛都散架了。失去堵的白浆涌而,仿佛失禁了一样。吕布提起几乎失去意识的你去河里清洗,边走边压仍然鼓起的小腹,被不断涌的浊冲得夹不紧的肉痉挛着,不堪重负的再也不住他的蹂躏,惨叫着一大昏厥了过去。这一次你是真的失禁了。
正对上你呆滞的目光,张辽勾唇摘整日在的帽,两团圆圆的光黑耳朵从里面弹。
无人在意你的抗拒,你被吕布拉怀里,炙的肉卡直后腰,他开始笨拙地拆解你的裙。
停顿片刻,张辽再次开:“等一。”
抬时不经意对上张辽的视线,短暂的怒视后你选择了躲避。你要活去,无论付什么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