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薄薄的布料和她又火的花直接相贴,烈的刺激像过电一样,从一路蹿上大脑。
秦甜甜刚骑上去,就得浑发抖。
蒋夜澜看她一脸舒,暗中轻笑了一,手上略微施力,把秦甜甜的上往。秦甜甜跨在木上趴着,上也贴紧了木的横梁。这个姿势让她自然而然地撅起了屁,她的趣女仆裙本来就短,此时已经快卷到了腰上,那包裹着少女小巧的雪白丝就全了来。
蒋夜澜把秦甜甜的丝勒里,把她两小圆屁全都了来,又坏心的使劲往上提了提她的带,让布料勒得更紧一些。秦甜甜随着她手上的动作不停媚呻着。
蒋夜澜伸手摘了秦甜甜刚才说的那条新鞭。那是一条金光闪闪的袋鼠蛇鞭,虽然是徐慧珠自己手编的,但确实工细,鞭形畅,鞭梢潇洒,远远看上去真的就像一只匍匐蜿蜒的金鳞大蟒。
鞭有长,她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些距离,然后就甩起了鞭。
“嗖―啪――”
妖娆的金蛇吐着红信一咬上了秦甜甜的屁,秦甜甜被手铐反锁着两臂,俯趴在三角木上躲闪不得,只能撅着屁痛叫:“啊啊!!”
“嗖―啪――”
“嗖―啪――”
蒋夜澜知她就喜这种暴的待,手上也不留面,一气也不给她,轮起鞭照着她的就是一顿乱。
“啊呜――”秦甜甜悬在木上呜咽,小打得太快太狠,她整个屁和大就像被掉了一层。她痛得泪都来了。
但是,真的好!
秦甜甜虽然心里暗,但嘴上还依然维持着她犯错女仆的人设:“主人,主人,婢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怠慢您了,婢以后一定第一个到门迎接您!主人饶了贱婢吧!”
秦甜甜的戏一向很多,蒋夜澜刚开始的时候还反应不过来,但她很快就习惯了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小戏。
蒋夜澜又抬手给了她一鞭,然后满意地听着少女仰起细细尖叫了一声。
秦甜甜俯在木上着气,她小白的肉上全都是蛇鞭咬的红痕,她被打得又疼又,泪和了一脸。
但她依然还在演:“主人,主人您别打了,婢明天给您烛光晚餐,您行行好,饶了贱这次吧!”
秦甜甜把“烛光”两字特意调了一。蒋夜澜上就注意到了一旁的桌上放着一排整齐的低温蜡烛。秦甜甜还准备好了打火机。
虽然这样被她引导着玩好像有被动,但蒋夜澜并不介意。她燃了一暗红的低温蜡烛,让烛火静静燃烧了一会儿,然后略微倾斜,把积攒的蜡全都洒到了秦甜甜伤痕累累的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