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mei好的早晨,温nuan的曙光透过窗帘,将整个屋zi都映得金灿灿的。
“唔嗯……”蒋夜澜被光晃得眯起了yan睛,不满地嘤咛一声。
“邢之……几dian了?”蒋夜澜迷迷糊糊地问。
小jie嫌屋里光线耀yan,翻了个shen,直接躲jin了他的怀里。邢之浅笑起来,轻声回复:“回小jie,刚七dian,今天是周末,您再睡会儿吧。”
“嗯……”蒋夜澜闭着yan睛伸手搂他,却正好摸上他的xiong膛。邢之xiongkou中央有一dao长长的,颇为狰狞的手术瘢痕,就算不去特意看,只用指尖轻chu2也能gan觉到那chu1肌肤的异样。
蒋夜澜小时候觉得他的伤疤丑陋又吓人,但现在再看,就只剩隐隐的心疼。
她睁开yan睛抬tou看着邢之:“最近你的心脏怎么样?还会不舒服么?”
邢之的笑容看起来很温nuan,他轻轻摇了摇tou:“回小jie,托您的福,nu才恢复的很好,从那次手术之后就再也没有疼过了。”
距他上次心脏修复手术已经过去了一年,邢之前几天去医院复查,医生说这次给他安装的是当前最先jin的心脏封堵qi,他的shenti适应的很好,封堵qi已经和心脏完meirong合,成为了他shenti的一bu分,也就是说,不chu意外的话,他可以和普通人一样,拥有一个正常的寿命。
如果再换一个贪心的说法,他或许就可以像这样一直陪伴着小jie,直至终老。
“嗯,那就好。”蒋夜澜dian了diantou,又闭上yan睛重新睡了过去。
小jie的tou压着他的手臂,很快就像猫儿一样打起了可ai的小呼。邢之低tou看着小jie,yan眸里似乎有暗涌的波光翻gun。
他的小jie在还没chu生的时候就赋予了他一次生命,而现在,小jie再次给了他新生。
过去他那颗脆弱的心脏总是让他悲观又沮丧,可现在他的心脏却像一位英勇的战士,tiao动得jian定又有力。小jie让人找了最好的草药并监督着他去针灸理疗,他膝盖的旧伤也已经很久没有发病了。小jie还说他太瘦,给他请了专门的营养师,每天都亲自盯着他吃饭,他天生就骨瘦嶙峋的shenti正在一dian一dian地增重,甚至连腰带常扣的孔dong都被迫往后换了一个。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虽然他的年龄一直在增长,但邢之从来都没觉得自己像现在这样年轻过。
他以前总是喜huan往回看,是因为他gen本就没有资格去期盼未来,可现在他却经常贪婪地幻想着以后,他的日zi似乎充满了盼tou。
这一切都是因为有小jie。
他到底该怎样报答小jie呢?邢之也不知dao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小jie枕着他的胳膊睡得香甜,邢之用另一只手轻轻搂着小jie的shenzi,他低xiatou,在她染得鲜艳的红发上落xia了一个轻微得难以察觉的,饱han深qing与ai意的吻。
小jie。邢之望着小jie的睡颜,在心里轻声唤着。
小jie,邢之的命是您给的。
只要您愿意留着nu才,邢之永远都是您的。
蒋夜澜再醒过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多小时。邢之的胳膊被她压麻了,正捂着刚回过血的手臂疼得直xi冷气。
蠢nu才。蒋夜澜埋怨似的看了他一yan,那蠢nu还在不停地给她dao歉,说自己没用,nu才该死。
蒋夜澜不ai听他认错,惩罚xing地压了过去,在他脖颈上咬了一xia,然后又yunchu了好几个新鲜的红印儿。
邢之被她亲得yan角红红的,好像看着救命恩人一样红着yan圈gan恩dai德地望着她,蒋夜澜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但又觉得他这副样zi实在是好笑极了。
邢之ding着一shen斑驳的吻痕跪在地上伺候她换衣服。蒋夜澜低tou看着他。
她的邢大人简直乖得不像话。
蒋夜澜还是很喜huan这种乖巧听话的nu才的。但只可惜,她后院里调pi捣dan的小nu也不少。
左晓达最近迷上了直播,天天蒙着个好像劫匪touzi的黑setou套,摆上手机支架,在屋里直播拉小提琴。
他那把小提琴是全世界都稀有的古董珍品,经过多年的沉淀,琴音自带共鸣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