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又蓬松又大,抱着也超和!”
“嗯。”钟离搂住他的脖,笑着说:“我的小狐狸夫君确实厉害。”
小狐狸“噗”地一红了脸,迅速埋在龙的膛里,灼的温度得钟离心一颤,这只与他经历了数不清次数事的小狐狸害羞了。
“怎么了,阿贾克斯不喜吗?”他绕到达达利亚的狐狸耳边轻声问。
狐狸耳朵抖了抖,达达利亚通红的小脸凑上来说:
“啊呀...结婚了是该这么叫的,就是,先生叫得我太...太开心了!我一时间有...嘿嘿...有太兴奋了啦!”
小狐狸傻笑着,小小声嘟囔着:“那您就是我的妻了呀!我该怎么称呼您呢...亲的?宝贝?我的乖先生,还是老婆?啊,或者照社会上的名义叫您夫君或者老公?您更喜哪个?”
达达利亚重复着这些甜腻腻的称呼,于是,龙的耳也“唰”地红了起来。
“只要你喜,都可以的...”
当小狐狸终于完成了脱掉了两人衣的大业时,钟离起将他压在,反过来轻轻重重地吻他。
轻吻着膛与手臂,唇印从结淌到锁骨,龙先生仔仔细细地亲吻着年轻战士富有爆发力的极致躯。
达达利亚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慢慢地,他才发现,他的先生吻的地方,是过去的上曾受过伤、留过疤痕的地方。
“...”
达达利亚眨了眨,忽然觉睛有酸酸的。这幅并没有构建那些疤痕,可他的龙先生却把它们记在心里。
怎么能记得那么牢,那么久呢?心会痛的吧,先生...
达达利亚轻着钟离的脖,仔细受他心里的味,生怕是苦涩的伤痛,却只尝到纯粹的、甜蜜的意味。
手臂骨折的地方,肩胛被贯穿的地方,手指上练武留的茧,用匕首划开的膛....
顺着结和巴,钟离最后亲吻到达达利亚蓄起泪的睛上。
这枚丽的、如宝石般的睛,曾为他哭泣,也为他掉落。
钟离闭上睛,抱紧小狐狸。在独属于他们的新婚夜里,这对新人拥抱着,安安静静地贴在一起。
“真是的,先生...”脸被压在他膛上的达达利亚闷声说:“明明是新婚夜诶,我要开心的抱您呢。您这么一亲,我都有想哭了...”
狐狸尾巴主动缠绕着大的龙尾,像两条小蛇交尾一样扭在一起。
我也不会再让您孤单了,先生,就让我在接来的漫长岁月里一直陪伴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