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本能地长开嘴,息声伴着痛苦的呻一声比一声沉重,逐渐变成气声,像是溺的人发不的哀嚎。
在刺耳的仪报警声中,达达利亚自己的呼也跟着困难起来,闷的快要窒息。
茫然,绝望,痛苦,愧疚,恐惧,后悔...
“对不起...对不起...”
他受到额前抵着的传来的心混乱起来,随后慢慢地弱去。等再也受不到那颗心了,已满脸泪的达达利亚才敢抬起看着他。
钟离因缺氧而扭曲的表已经消失不见,转而挂上了一丝微笑。
他现在睡着了,睡的很熟,什么痛苦都已经消失了。
这就是他所求的了,再也没有痛苦,再也没有噪音,再也没有人打扰。
可是达达利亚没有到。
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他对着病床上如青铜雕像般静卧在病床上的尸恸哭起来,那些泪仿佛从一个不见天日的深井里涌来,织造一副暗蓝的悲哀。
他再一次,永远地离你而去了啊,阿贾克斯。
......
白布覆盖了破碎之人的面孔,送坟墓,掩埋于至冬终日不止的风雪之。
葬礼上,达达利亚着黑衣,将一束花放在已经逝去的人前。
达达利亚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凝视着那张再也无法醒来的脸,面无表,直到棺椁合上,直到一抔抔土将它覆盖。
没有哭泣,但泛红的圈,乌青的,微微颤抖的石珀耳坠,手中紧握的那块小怀表,所有的所有,诉说着未亡人的极度悲伤与痛苦。
先生的一切愿望都实现了,他应该欣的,他应该开心的,所以不应该在他面前哭泣,惹先生难过的。
那些尖锐的隐痛,就算是多少份泪也无法将它减轻一丝一毫了。
想要哭泣啊,阿贾克斯。
...
“将军,将军?”面前的医生呼唤他。
“嗯,嗯?我在听。”达达利亚努力集中神。
“达达利亚将军,您在生活中最近是否发觉现了什么异常的东西?比如幻听或者幻视?”
“好好回答他,阿贾克斯。”长久不见的人类状态的钟离先生皱着看着他。
达达利亚对视着先生,忽然笑了一,抚摸了一耳朵上那颗黄的石珀。
“没有,我很好。一切都好...生活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不听话的学生却撒了慌。
正常的幸福生活就是应该有先生的呀,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公阁,您应该对您的心理医生多一些信任,保护您的心理和安全是女皇陛亲自达的命令。我给您开的药您吃了吗?”医生无奈地说。
“嗯,我一切都好。”那双暗蓝的睛仍然无法聚焦,直勾勾地看着明明空无一的墙。
...
“先生,您又来看我了吗?”
达达利亚睁开睛,看着与自己一同漂浮在空中的钟离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