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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真诚

        “哦。”许期低思考了一会,抬问,“那意思就是,你也有可能会喜上你的sub?”

        这是程晏第一次直接用巴掌打她。手的不同,肌肤隔着布料亲密碰,比起惩罚意味,更多的是暧昧。

        程晏意味不明地看她一

        痛倒还在其次,可她经历后此刻十分,挨了这一,酥麻的电从被打的地方窜上脊背,她夹紧双,在程晏手掌之咬住唇轻哼声,缩了缩,脸立竿见影地红了。

        许期被她盯得浑不自在:“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这个问题是有奇怪了吗?

        许期怔了怔:“为什么?”

        “那你经常带sub回家吗?”

        这么被她看着,许期已经平复的心猝不及防地开始加速。她咙咽了咽,忽然忘了自己想说什么、又想听到什么。

        程晏被她的迟钝逗笑了:“我让让你,把这算成一个问题吧。当然。”

        “刚刚回答过了,没有经常,但是会。”

        漫不经心的鼻音轻轻扫过,许期抿唇,问:“我们是一对一的关系对吧?你只有我一个sub?”

        “啊?这算是回答吗?”

晏。”

        她顿时忘了原本弯弯绕绕的心绪,清晰地觉到程晏的手短暂地在她痛的峰停留又松开,松松搭在她后腰,手心的温却仿佛烙在了那,经久不散。

        嘴还被捂着,许期不敢再问去,混不清地说“对不起”。

        “为什么”这个问题确实可以只用一句“因为我不想”来回答,非常简单暴的逻辑,她为什么会觉得不合理?

        程晏这巴掌就落在她被打位。

        “没有。”程晏回答完,顿了顿,似笑非笑,“我们要把每次aftercare都搞成心理咨询吗?这是你独特的癖好?”

        许期认认真真地听她讲完,总结:“所以,你就是那种只想享受这种放松的人。”

        程晏即答:“是有奇怪。”

        “好,那我还是刚刚的问题。”

        “没什么不能回答的。”程晏懒洋洋地侧过来,提议,“这样吧。就当是一种奖励,以后如果你表现得好,我就回答你的问题,看我心决定回答几个。”

        程晏沉默地看着她,半晌,选择承认:“对。”

        “我没和我的sub谈过恋。”

        可她用这刚刚哭过的湿漉漉的睛问这种问题,程晏竟然有没招架住。

        她提问时喜望着对方的睛,用一种求知若渴的态度,可能是某种从学生时期延续至此的认真听讲的习惯,让人一看就知她正一字不落地把自己的话听耳朵里。

        ……真诚还真是必杀技。

        “对,一对一,我只有你一个sub,你也只有我一个dom。”

        程晏眉轻轻扬起:“我说到到。”

        “奖励”这个用词让许期脸,她已经开始习惯了关系后的相模式,想了想,觉得可行:“那你要说真话。”

        程晏抱怨:“你好多问题啊。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什……”

        “怎么不算?‘我不想’,不就是最充分的理由吗?”

        许期又羞又窘,大缩了缩。如果不是正被捂着嘴,她简直想把脸埋里。

        “我们已经这么熟了,你每天除了谢谢就是对不起,”程晏松开她,半开玩笑地问,“许期,你累不累?”

        “那女朋友呢?对不起我忘记问了……你应该是喜女生的吧?”

        程晏回神,轻笑:“现在才记起来问这个?”

        “……嗯。”

        许期噎住。

        “好吧,对不起。”许期尴尬地让她当没听见,可程晏又沉默来,过了很久,注视着她的睛,回答:“会。”

        “算了。你还是别回答了。”

        “我就是有……”许期绞尽脑汁地想解释,最后肩膀耷拉去。

        程晏蹙眉,有些疑惑又有些不悦:“这有什么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不想啊。”

        必杀就必杀在她知许期只是单纯的好奇,本没意识到自己的话容易让人浮想联翩――或者她能意识到这一,潜意识里觉得逗自己好玩,于是本能地用这种方式表达小小的不,就是故意的。

        “嗯。”

        但程晏仔细想了想,又给她解释:“D/S关系会给人造成亲密与依赖的错觉,但是有的人只是单纯想享受这片刻的放松,不想发展更深层次的亲密关系,所以脆先说好不要牵扯其他的,反而能更纯粹地享受相的时间。”

        细碎灯光搅碎在她眸,咫尺之间,像着万家灯火,也像藏着星星。

        她话没说完,程晏不由分说捂住了她的嘴。屁上挨了一巴掌,许期一声惊叫也被回去。

        许期:“你和女朋友们,也是……”

        她到底在别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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