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的那段时间,她用他们之间的记忆羞辱双方,不惜用“嫌弃”这种词汇,当时他也的确给显著的痛苦反应。
但最终还是理为上,看穿她只是想用这种伤害终结关系。
第二天他洗澡,她在他电脑上看到正在跑训练的代码,左角的记录显示,项目调试的开始时间是凌晨四十七分。
无从得知他是因为心痛无法睡,还是的确有工作需要承担。事实就是,在合她演“心碎”过后,他还是拥有度的专注意志和工作能力。
她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她一早知这个男人无不摧,但还是反复痛苦,竟然真的没有任何。
她本就不应该愤懑于他不在意她的灵魂,他或许连他自己的都不在意。
她隐隐有一种直觉,她距离怒他已经近在咫尺。
理由是,假装同意分手这件事显然不符合他的行为习惯,过分幼稚又极度绪化。无论看似是谁给的建议,采纳者是他本人。
像小孩闹脾气,急证明她还着他。
但她却让他失望了。
这四个月他一直非常忍让,从来都是任由她发长久以来积攒的所有委屈,无论对他、对这段恋关系、或是对世界本。
但这一次他也反过来指责她,“和别人相”。措辞直接,语气诚实,吻也带轻微埋怨。
昨天她打电话说明况,恳求他放她境。他甚至都懒得解释,为什么明明已经是“分手状态”,他依然控制着她的去向。
她没指望过他愿意装绅士礼节。
他的确也从来没有伪装。就差用无辜语气轻声反问:小一一,我的劣你全都知,不是你要上我的吗?
商忆咬咬牙,低用份证随意买了一张铁票。等待票成功后,拨打电话,开门见山:“我之后要去哪里?”
对方语气冷淡,装都不装:“厦门。”
她把手机摔在床上。
她得到的自由也是一种可以随时回收的恩赐。
恋验是,本是,如今连自由都是。她的咬牙切齿里近乎生某种真实恨意,于是第无数次假设,如果她父亲是谁,如果她哥哥又是谁,他会这样对她吗?
一想到他这时或许都只是在想――“不是他不哄,更不是他不想,只是一一太不听话,居然和别的男生相”,这种恨意更烈一分。
他母亲又能靠得住吗?
她以前从不深思,但如今终于到荒谬。成长为这种格,家庭会没有一责任吗?
她都可以想象他得到的惯和应有尽有。
他的家人本质都溺了他一辈,却不肯承认。她完全相信,届时只要他说一些鬼话,迫使他们相信没有她他会如何崩溃,他母亲也会立刻倒戈。
已经这么过了。他本人本就不承认分离的家庭是一种伤害,他母亲却一度拿来打动她。
都靠不住,没有任何人可以托付。她需要自己解决自己的困境。
否则像现在这样,她什么,他都会上知,之后才是一离开的可能都没有。她上大四,她会想办法,但前提是不能被他阻止。
她不能让他对她在学校的动态都了如指掌。
她怎么努力都只是他一句话的事,他已经证明过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