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女孩像只爪锋利的幼猫,稍有不慎就要炸,但只要顺着摸就又能很快安抚来。只是替
甚尔低看着仰起脸问问题的艾尼亚,有些诧异。女孩清澈的睛里是真实的疑惑,她是认真地不知禅院到底代表什么,还以为只一个地名。
“大哥哥,这是哪个国家啊?”
甚尔很确定自己有限的地理知识里,从未听说过巴托奇亚共和国这个名字,至少在整个亚洲地图里,带了共和国这几个字的国家就只有隔了海的邻国。这个小姑娘是在玩什么游戏扮演吗?
枯枯戮山?又是一个从没有听说过的地方,甚尔好奇地看着艾尼亚拿着那个甲壳虫在里面敲打了一些鬼画符,似乎是想要得到什么回应,但小窗上弹了一个更小的窗,试了几次以后小女孩盯着那个小窗沉默了起来。
空气都凝固了,两个人都惊疑不定地看着对方,好像对方活在梦里一样。
“日元?”
“我的爸爸妈妈应该还在枯枯戮山吧。”
孩拆起了发。艾尼亚一开始还以为他要对自己动手,吓得叫了起来,虚弱的无法对抗「天与咒缚」的力量,被在上后挣扎不能。还是看甚尔只是想替自己梳发才渐渐放松紧绷的。
现在两个人都陷了沉默。禅院甚尔是不太理解为什么有人现在自己家,却连这是在哪个国家都不知,而且不是不知为何自己会现在这个国家,是那种完全没听说过这个国家的茫然。而艾尼亚则是完全陷了当机,小小的脑袋里在拼命回忆被爸爸威利诱背来的世界地图,自己真的没有听说过哪个国家叫霓虹啊……
“霓虹?”
不论是刑讯,术,还是毒耐受训练艾尼亚都是在家长的陪伴完成的,不多么痛苦难耐,妈妈和夏野都会陪在自己边,轻声细语地安自己,鼓励自己,然后再用丰富的玩衣裙和首饰来奖励自己。艾尼亚还是第一次自己一个人面对这么荒诞的境,缺少经验的小女孩窝在盘坐在榻榻米上的甚尔怀里,嘴巴一扁就有想哭。
“禅院是我在的家族,这里是京都。”
“你知怎么联系你的父母吗?”
“我知家里的电话!大哥哥可以帮我给家里打个电话吗?如果你把我送回去的话,我妈妈会给你很多很多戒尼的!”
小女孩终于开始有些慌乱起来,手再一次紧紧握住脖上的吊坠,如果没有信号的话,那吊坠上附着的念还有用吗?念总应该比电信号更靠谱吧?
甚尔从榻榻米的夹中找那个样式有些奇怪的东西,昨天他研究了一,看上去是一个甲壳虫一样的设备,翻开翅膀里面会有一个小窗亮起来,里面都是些奇奇怪怪的符号。艾尼亚开心地接过,摆起来,但发现离开了那个奇怪的巷,自己的手机依旧没有信号,难自己已经离开尤路比安大陆?不应该呀,揍敌客定制的手机,应该全球都有信号覆盖的呀……
不通的空气更沉闷了,夏日的蝉鸣让艾尼亚心烦意乱。才刚刚满六岁的小女孩即便是在揍敌客这样要求严苛的杀手家族里长大,她依旧是一个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公主。
“这里难不用戒尼?不应该呀,这不应该是大陆通用货币吗?”
“戒尼?”
“所以禅院又在哪里呢?”
“京都又在哪里?离巴托奇亚共和国远吗?对了大哥哥,你看到我的手机了吗?”
“这里用的是日元。”
“大哥哥,你能不能先帮我给
她把乱糟糟的发用手指梳开,怀里的那一团乎乎的小就已经倒靠在了自己的膛上。
“你是说这个东西吗?你的父母呢?”
“……霓虹。”
艾尼亚觉得窝在甚尔的怀里比窝在夏野怀里更舒服,少年已经相当发达的肌让她的靠在上面乎乎的,和沙发一样。已经习惯这么与人相的女孩并没有急于离开少年的怀抱,在意识到暂时没有危险后,她依旧安安稳稳地坐在甚尔的上,小屁还挪了挪,给自己找到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