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曹玉在他的耳边说,"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床,看来到时候要买个东西把你这面给锁起来了,免得一觉起来床就湿了,嗯,怎么样?"
"谁把你惯成这样的,妻主问话也敢不答。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回答我,喜还是不喜?!"
渐渐地秦灼觉到了舒服,嘴里便又传了媚的哼唧声。
曹玉关注到他的动作哼笑了声,笑骂了句"小货",他脸颊羞耻得泛起了红,也不敢乱动了。
他羞耻地沉沦在中,浑浑噩噩的脑什么也思考不了,只知嗯嗯啊啊的叫着。
看他咬着唇不说话,她直接暴地吻上了他,在他的腔里肆意地搅着,不给他一呼的机会,"唔嗯~"直到快窒息的时候才松开他,他大大的息着,膛上起伏,粉的乳随之起伏。
回到房中,曹玉一把扯过跟在后面慢吞吞走着的秦灼,叫退了人,抱着他丢在了床上,"啊!"秦灼被吓了一。
"自己把脱了。"在她如虎如狼的神威胁,秦灼颤颤抖抖地脱了,接到凉凉的空气的不自在的缩了缩,"妻、妻主。"
肉在她的手指一去就疯狂地着她,她朝着快准狠地了过去,在她手指去的时候,肉紧紧地着她,不想让她去,一些红的肉还被她连着带了来。
但上面舒服了,他面却觉得更加难耐了,他的不由微微合拢,上摩。
很快,泛起了湿意,他的小jiba了起来,花蠕动着冒了淫,被开发过的小,在她废了些劲后,一手指很快便被了去,"啊~~"
他不作声地任中舒的泪,看向一旁的蚊帐,轻咬着唇,不回答她的问话。
"啊啊啊~!"
被掐得很痛,除了痛外渐渐地又传来一阵阵酥酥麻麻的觉,很怪异,他的脯不断被掐,渐渐火辣辣的一片,红了起来,掐了差不多,曹玉又了起来,像他这里已经有了一样,狠狠地着,"啧、啧啧"的声不断,得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仅凭着她的一手指,他就又了,前面的小jiba也跟着吐了,她却没给她任何休息的时间,慢慢的把第二手指也艰难的了温的里,用力的狠狠地着他的。
"啊呃~呃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快速地朝着早上找到的那着,咕叽咕叽的声随之响起,"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在他全紧绷,又快到了时,曹玉却停了来,看着他雾气弥漫的问,"宝贝,喜吗?我要听实话。"
曹玉随意嗯了声,把他完全推倒在床上,"啊~!"掰开他的两条,用手指摸了摸已经不再泥泞的花,粝的拇指直接在花上搓了起来,"嗯啊~嗯嗯~啊~"
听着她那么凶的声音,他委屈得又快落了泪,终于小声地回答,"喜、喜~啊~!"
"宝贝忍一忍,以后你就会喜上的,而且你的乳现在太小了,以后生了孩可怎么孩,我可都是为了我们的孩好。"
一刻也不停的使得他间一大一大的淫了来,床褥瞬间湿了一大片。
快突然被终止,一空虚和意向他袭来,他想要她再一,只要一,他就可以到了,就可以解脱了,但他从小的教养让他说不这样的话,也不好意思说喜,他怕她觉得他是一个浪的人。
原来是曹玉等得不耐烦了,狠狠地啜上了他的乳,发"啧啧"的声,像是要把他的乳给啜来一样,疼得他惊呼,"好痛!妻主~呜呜~我说了~"
她不再啜他的乳了,确是用两只手狠狠地拉扯着他的乳。
秦灼微微低垂着,脸颊带粉,羞带怯地了,"知了。"
她嘴上继续着他的小乳,一手穿过他的后腰将他抱稳,的肉棒抵在他大,一手摸到了他泥泞的小,一手指缓慢而顺利的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