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灼是被xiati传来的轻微的苏shuanggan和难以忽视的异样gan给nong醒的,"嗯~嗯嗯~"
"宝贝,醒了啊,舒服吗。"曹玉koutou亲昵的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是一dian都没停。
只见她带着粘ye的一gen手指在他的小xue里jinjinchuchu,"噗呲、噗呲"地choucha着他那紧致的xue。
"妻主~我们是不是该去敬茶了?"他有dian慌乱地抓着被zi,看着被丢在一旁的亵ku,和还在玩着他xia面的人,确实有dian舒服,但更多的是被异wucharuchachu的不适。
"嗯,是了,差不多了。"她心qing颇好地回复dao,在dongxue里的手指用力的曲了起来,在里面扣挖了起来。
"嗯啊~啊~啊啊~"原来是他的xue太浅了,轻易就被曹玉找到了gaodian。
"啊啊啊啊~妻主~不行了~嗯啊~",快gan一xiazi来得太qiang烈了,bi1得他想立ma逃离,他的tui不受控制地乱蹬着,试图把她的手指给挤chu去。
"妻主我一大早上起来服侍着你这kou小saoxue,你还敢拒绝,嗯?胆zi大了,看来是该给你dian教训了!"
说着,她一手抓紧了他乱蹬的tui,不让他逃离,一手更快速地扣挖着他的gaodian。
"啊啊~嗯啊~啊~我~错了~妻主~啊~"
他从来没这么shuang过,yan角泛起泪花,被控制着的tui颤抖不已,嘴角微微张开,liuxia了一丝银丝。
saoxue最开始只是一dian一dian的liu着淫shui,到后面,随着她快速地扣挖,汁shui横liu,突然,他全shen绷紧,快到了,她最后用力地狠狠扣挖了一xia。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腰往上一弓,然后彻底ruan滩了xia来,全shen痉挛,原来他chaopen了,一大gu淫shui都给pen了chu来,溅了她一手,而他则shuang得彻底翻了白yan,she2tou都吐了chu来,koushui横liu,一副被gan1傻了的表qing。
用帕zica了ca手,又帮他ca起了xiashen,帕zica到花di时,她故意使坏的一直停留在那里,不停地摩ca着像小豆zi般小小的花di。
还没从gaochao中缓过来的秦灼就这样又被送上了gaochao,"啊啊啊~不要~了~啊啊~"
"真是个小sao货,帮你ca个shenzi都能gaochao,真是欠cao1,可惜了,时间不多了,只能等xia回来再cao1你了。"
在床上还没缓过来的秦灼听了她的话不禁gan到羞耻难过,他、他也不想的,可他控制不住,他难倒真的就像妻主说的那样吗,就是个欠cao1的sao货,妻主帮他ca一xiashenzi他都能这样,他越想越觉得难堪,控制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
难过的哭声就像小兽的呜咽声,其中的伤心之意显而易见,曹玉把小人儿抱jin了怀里,微微cu粝的手帮他把yan角的泪揩了,威胁dao,"哭什么?不shuang吗?我都还没shuang过就给你先shuang了,你怎么还哭了,不准哭,要不然等xia就不让你去敬茶了。"
她可是忍了一个晚上,早上睡不着又早早地起来了,翻chu房里的护肤膏帮他zuo了个runhua,一diandian把手指挤jin去,慢慢地帮他开发小xue,好早dian实行第二第三个任务,没想到人还不领qing。
秦灼则是一听不给去敬茶,骤然就停止了哭声,控制了qing绪,声音哽咽焦急dao,"妻主、要、要去敬茶的,呜~"
听见自己刚刚又没忍住的一声哭声,他倏然睁大了yan,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生怕她就不让他去敬茶了。
在这里,只有敬过了茶,才算被这个家认可,如果不去敬茶,他往后的日zi恐怕会很不好过。
曹玉看他这副模样,气也消了,亲了亲他的面颊,又用鼻尖蹭了蹭他粉nen的脸,一把把人给抱了起来,"真乖。去敬茶吧。"
他破涕为笑,带着泪花的yan熠熠生辉,如jiao艳yu滴的桃花,"谢谢妻主!妻主对阿灼真好!"
虽然妻主在床上总是欺负他,但妻主又会温qing的亲他脸颊,还会抱着他帮他清理shenti,原本是nu仆zuo的事,妻主却亲力亲为,妻主对他可真好。
敬茶的过程很顺利,曹玉的父亲和母亲都ting喜huan秦灼的,都对他很满意。
曹玉的父亲握着他的手,温和地对他dao,"我们家就曹玉一个孩zi,shen为男zi,你可要早日为家族开枝散叶,延续血脉,知dao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