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着哦,”你轻轻拍拍他的,虽然这次不是扇的力了,但还是激得他的条件反地抖了抖,“毕竟,这条手绢可是寄托了我对你的。”
“你记不记得,过去我送了你许多手帕?那时你问我这在我们那里是不是有别的意思,现在我可以回答你了,嗯,就是有别的意思。”
这次你终于褪去了自己碍事的着,你坐在椅上掀起裙摆,朝他自己的蜜。
受着他骤然僵的,你满意地确认了他已经察觉到后里被了什么的事实。
你从上摸一只手帕――是了,你的衣服还好好穿着呢。因为说了要惩罚他,你甚至都没让呼尔塔看你的脸,只是像玩一个真正的玩一样对待他的,而现在嘛……
害羞而升温过度之前,你赶紧收住了声音。
你没顾忌这句话给呼尔塔造成了多少冲击,当然,你也没想着听到他的回答,毕竟现在你的手指还玩着呼尔塔的尖呢。虽然觉他在挣扎着想说什么,不过你对他的毫不怀疑,也无需再听什么回答。
“我喜你。”……这次是对着他的睛说的。
于是你索换了种方式,两三踢掉了鞋,变成一种不轻不重的挑逗。他的又是僵了刹那,但无论如何,拒绝你的话呼尔塔是说不的,何况他嘴上现在也没有余裕,只得继续好好侍奉着你。
突然福至心灵地,你开:
男人的动作霎时一顿。他中溢一声疼痛的闷哼,连脸也苍白了一瞬,但还是惊人地控制好了力,唇齿一没咬到你的肉。
你二指拎起手帕,在呼尔塔的前抖了抖。
恶趣味地,你又一次踩了去。但这次是另一种力,更是另外的趣。
而你一向是天赋异禀的,在学堂是如此,在这里也是如此,你顺着他的反应,要不了多久便找到了要领,换种方式也依旧让青年轻易地便攀上峰。他放在椅上的手还紧握着双拳,看起来像是压抑着快,以及峰的释放――
你托起他的脸颊。他一滴不少地咽中你吐的,带着一后的迷蒙抬起。
想到这里,你的鞋尖寻着他的,径自踩了去。
你轻哼一声,了他的后脑,呼尔塔立刻心领神会地将压了上来,他的尖追逐过来,相当尽心尽力地侍奉着心之人的小,不放过任何一寸肉地。他的吻技最初是不怎么样的,在床上也只是勉,不过时间久了,不知是私发愤图还是如何,如今至少嘴上的技巧相当……当然,或许是因为你也没给他使用其他地方技巧的机会。
等到你的指尖抵在他后里最的地方、力度或轻或重的抠时,他的反应更是大得奇。看这前后都已是泛滥一片,你从他后里数手指时,带的蜜几乎拉长成足以织衣的银线。
随后,你也不呼尔塔是不是还有力气,便拽着他了床――要是这样就被你玩得走不了路,那也太逊了吧?他被你着肩膀半跪在地上,还微微张着被玩得嫣红的唇,只是看向你的神依然饱着难以掩饰的、真切而烈的意。……你最受不了他这样的神了。
看着这一幕,你突然灵机一动。
呼尔塔微微抬起,一双的。不知怎么,你竟然从里面看了几分可怜巴巴的味。只是这么一,你就到一阵愧疚涌上心,好像欺负了家里的小狗,而他只是……只是……其实也没什么,是不是?
“送你手帕,当然是因为……我喜你呀。”
被抖开的手帕一角,绣着你的名字。
你只是恶趣味地笑了一,然后指尖抵着手帕,慢条斯理地将手帕了呼尔塔的后。
呼尔塔得专一,你一边因快轻微地收拢双,一边却不想就这么放过他。你可是孤一人来了他这里,在这除了他,连个说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这样无聊得紧,他还不陪你,将你晾在这里那样久。
于是隔着一层衣袍,那仍能受到度的端再一次,在地面溅星星的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