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白从朝会上匆匆赶回来时,第一yan就看到你百无聊赖地坐在太妃椅上折草环。他想起还在gong中时送给你的草戒,心中不禁又是一ruan。
他来的有些晚了,只是议事实在太久,这时衣衫上都是风尘仆仆的气息。你看到他来,也只是装着不满地抿唇,语气带着几分撒jiao的味dao:“你回来得好晚。”
贺兰白走到你面前,gao大的shen躯在你面前半跪xia来,青年握住你的手,北疆的王变成一只可怜兮兮的大型犬,他说:“我错了。”
“你让我等了好久好久,”你nienie他的脸,“我要惩罚一xia你了。”他的脸颊不像小时候那么柔ruan,但那张脸chu落得比小时候更加俊俏。除了你,恐怕没有人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去nie这张脸。
呼尔塔好像松了kou气,他握着你的手,不着痕迹地把脸朝你的手心里蹭了蹭,“什么惩罚都行……不要不见我。”
“什么惩罚都行?”你微妙地笑了一xia。少女的足尖抵在青年的小tui,呼尔塔心领神会地站起来,又被你推倒在ruan榻之上。青年耳gen泛上一抹红,那双明亮的yan却还追随着你的视线。
“脱了,转过去。”你轻轻哼了一声,相当jiao蛮地推搡着他,虽然已经zuo过无数次这样的床上之事,呼尔塔的耳gen还是红得几yu滴血,就连解开腰带的手也带着一丝颤抖,等到在你毫不掩饰的视线xia褪去衣wu,青年连形状漂亮的肌肉都被染成了粉红的颜se。几个月便打xia大宁大半江山的贺兰白顺从地被你摆布着,在你的推搡之xia,就这样被摆chu了一个相当标准的跪趴姿势。
于是,那被无数次疼ai过的后xue也清晰地暴lou在你的yan前,那里已经不再是最初那个紧闭的小kou,而染上了明丽艳红的se泽,虽然还未曾被chu2碰ai抚,但在你的视线xia,竟然已经微微吐louchu淫靡的aiye。这样的天赋异禀让你也不禁咂she2……
从来到呼尔塔的王gong,你与他几乎是日日huan好。当然,更多时候是你完全凭借自我兴趣来jin行这般qing事,而呼尔塔对你总是异常的纵容――甚至几乎可以说是顺从,无论怎样被你玩nong都没一dian抗拒的意思,以至于有没有nong疼他这件事,你都要凭借过往的经验来细细判断。
不过,今天既然说是惩罚,那也无需顾忌太多了。
你抬起手,xia一刻,清脆的巴掌声在殿nei骤然响起。和呼尔塔紧实的大tui相比,他tunbu的pi肤因为久不见阳光稍显苍白,此刻,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落在一侧的tunban,和白皙的肌肤形成异常鲜明的对比。你到底是习武之人,虽然有意控制了力dao,但这一巴掌自然说不上太轻。
呼尔塔整个shenzi霎时一抖,但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你的手便伸到前方,指腹抵开他的唇齿,压着他柔ruan的唇she2迫使他不得不张开嘴。随后,你便又是数个巴掌xia去,有的正正好好落在tunban中央,交错成艳丽的手印,有的有意无意地扇在那mingan的xuekou,那脆弱的xuekou哪里经得起这样的伤害,一边颤抖着翕动,一边竟然又吐louchu更多蜜ye,顺着gu沟liuxia。起初从青年kou中溢chu的还是轻微的痛呼,到了后面,竟然shi髓知味一样成了变调的呻yin。
等到你稍作休憩的时候,青年的tunban已然成了艳丽的红,鲜艳的巴掌印错综在tunban之上,形成了一副掺杂着暴力的qingse艳图。而那xuekou更是被扇得艳红,你指尖chu2上时,甚至无需runhua,便轻易地挤jin了那个湿ruan的甬dao。或许是被你玩过太多次、又玩得太久的缘故,那里已经像一个真正的xingqi官一样,亲密地xi附讨好着你的手指。
而在前端,呼尔塔kou中的津ye已经顺着你的手指一路朝xialiu去,他柔ruan的唇she2被你的手钳制着,连吞咽都难以zuo到,只能难以自控地吐chu几声呻yin。
“王上。”你一边加了几gen手指挤jin他的后xue,一边故意这样叫他,连音调都甜腻,仿佛你真是贺兰白的妃zi,就在这里,将自己本该侍奉的“王上”玩得yu仙yu死。
呼尔塔的shenti随着你甜腻的呼唤霎时一抖。那早已ting立得炽re却可怜的没被一dianai抚过的男gen,竟然只是被你这样喊了一声,就在你对他后xue的玩nong中she1chu了一gunong1jing1。
虽然已经见过许多次这样的场面,你还是不禁啧啧称奇。在呼尔塔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