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神奇的疏解作用,怒气好像和一起离开了他的。弗里茨现在几乎没有在生气了,不仅能心平气和地思考,甚至又开始有时间为那句交易而后悔。
这对她来说本应该是小伤,但在早上那针复生抑制剂的影响,没有一丝要愈合的痕迹。
他想着,最终了来。
在了他期待已久的里。
他一抚摸着前女孩的腰腹,受着在她里留的余韵,最后决定先不这些了,善后是第一要事。
这幅他看了无数遍的,正把他扯向望的深渊。
从那场梦开始,一切终于发展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
然后就见她呜呜哀叫着,抖着,紧绷地了。
她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两个手腕上,再加上刚才激烈的动作,手腕已经被破了好几个地方。
光线打在他侧脸上,柔和了致的五官轮廓,他低垂着眸,动作和平日一样温和。
她了很多,弗里茨看着上大片的痕,只能庆幸自己还穿着长外套。
甚至连一个承诺都没从她嘴里套来。
而现在,呻掺杂着炙的息扑在他脸上,提醒着他前并不是梦。女孩金眸迷蒙,不知是在看他还是在看哪里,已然完全投到这场过于激烈的中。
诉我,谁得你更?”
。
他好像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半小时前她看到的那条愤怒、阴沉、蓄势待发的蛇,似乎只是幻觉。
但好像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
他脆一衔住了那个小肉球,用来回刮着,然后就受到肉剧烈地收缩起来。
手腕上的伤被一层层裹起来,但有什么东西好像被一层层剥掉了。
不知为什么,弗里茨没有打开诊疗室的大灯,桌面上的小灯堪堪照亮了两人中间的区域,他就着这样的灯光,低给她消毒包扎手腕。
她双手还被吊着,被迫起,那对乳肉近在咫尺,翘着,随着上动,晃得他晕。
他咬着她的尖,又用力了几,重重过甬里那个凸起的地方。
房间里终于安静来,只剩两人此起彼伏的息。
回答他的只有一声比一声的呻。
毕竟他们可是在审罚室了,总是布满鲜血和碎肉的地上,现在滴落着一地不明的。
而且他本来是来审罚室什么来着?捞她?还是罚她?不目的是什么样的,结果早就差之甚远。
不然这个样走去,路过的狗都知他俩了什么。
甬猛地紧缩,层叠地挤压,夹得他尾椎一阵阵发麻。
短时间了三次,Panboo还在发蒙,任由他简单清理了她泥泞的,给她套上了,愣愣看着他又拿纸净了椅和地上的渍,最后随他一路走回了诊疗室。
弗里茨查看了那伤,皱了皱眉,嘱咐:“一会先跟我回诊疗室。”
弗里茨接近贪婪地盯着她的脸,那张沉迷的面孔比他梦里见到的要清晰的多,也诱人的多。梦里她的面孔总是模糊的,只有那双没有杂质的清澈眸标志着她的份。
他褪掉了套,打了个结,用纸包着收了起来,打算回诊疗室再理掉,同时要理的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
然后他开始解她手脚上的镣铐。
真是不经。
他正在和他的实验品、他教养了两年的附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