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讲,她被吊在他上方,他们并没有直接的shenti接chu2,但她的xiashen距离他的,大概也只有不到一个手掌的距离。
他们维持这个距离有一会了,没有拉远,也没再靠近一厘米。
男人只是坐在那里,伸手有一搭没一搭抚nong着她tui间的ruan肉,她早就湿透了,tuigen黏腻,被他摸得更是xuekouchou搐,间断地吐chu淫ye,顺着大tui一路liuxia去。
“舒服吗?”
他手上zuo着淫dang的事qing,语气却冷漠而生ying:“就这么喜huan被别人摸这里?”
“喜huan..呜嗯...喜huan弗里茨摸我...再多摸摸、伸jin去摸好不好....”
女孩完全不在意他的语气,积极地回应,屁gu还不住地试图往xia沉,想要吞掉他的手指,晃得绑住她的铁链不停作响。
听着自己的名字被她这样放dang地在kou里gun了个来回,弗里茨脸上没什么表qing,暗地里几乎要把椅zi扶手nie碎了。
天知dao他多想现在就chajin去,但这也太便宜yan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了。
虽然他忍得很痛苦,但他要让她憋得更痛苦。
“凭什么。”
他gan1脆抬手,啪地扇了她屁gu一巴掌。
这一xia来得猝不及防,她立刻呀地叫起来,小xue发抖地挤chu一泡蜜ye,来不及顺着tuigenliu走,直接滴在了他的kuzi上,在那块gaogaoding起的地方洇chu了一片深se。
这也是惩罚吗?Panboo晕晕乎乎地想,明明在打她,为什么会又痛又舒服。
真受不了。
弗里茨盯着那摊shui迹,大脑有dian发空。
他觉得他现在zuo什么,对她都算奖励了。
他从来没有审过这么难审的犯人。
她天天跑来蹦去的,tun肉练得圆翘,紧实又有弹xing,他忍不住又拍了她几巴掌,打得她直叫,淫shui沾了他一手
女孩ding着被打红的tun肉,又开始无意识地扭腰,对着他不加掩饰地发qing,他qiangying地掐住她的腰,阻止了她勾引人的动作,qiang撑着冷ying开kou:
“想要我jin来?”
她toudian得像拨浪鼓。
“那就给我记住,”他缓缓地、一字一顿dao,像是要让她彻底把每个字每个词都听清楚:
“除了我,不许再和任何人zuo这种shenti交易。”
他这次把自己排除chu去了。
Panboo立刻为难起来,她刚和西罗约好了明天见面,那个房间里的东西她还没搜完。
她的犹豫太过明显,弗里茨一把nie住她的xia巴,气极:
“你还想和谁zuo这种事qing?”
“西罗?还是我不知dao的其他人?”
难dao又有哪个不怀好意的狗男人缠上了她?
“唔...”
xia巴被nie得生疼,她支支吾吾不知怎么开kou时,拉链声忽然响起,cuying温re的东西抵住了她的tuigen,她虽然看不到那个东西,但也能gan受到尺寸可观。
不久前刚被狠狠chanong的记忆,立刻chaoshui般涌向她全shen。
gan受到她tuigen的肉颤抖起来,弗里茨又故意拿xingqi去蹭她湿得不行的小dong:
“不想被这个cao2吗?嗯?”
拿鸡巴威胁人,弗里茨觉得这是他这辈zizuo过的最chu格的事qing,没有之一。
但他顾不了这么多了。
“想….”
他甚至听到了她吞koushui的声音,像只没被喂饱的猫,粘稠温re的aiye不断溢chu,淅沥地滴在了他的guitou上。
“想就答应我,”他紧紧盯着她的yan睛,再次重复了一遍,粉眸发暗,像在酝酿风暴:
“不许再和其它任、何、人发生这种shenti关系。”
Panboo开始动摇了,心里的天平疯狂摇摆,但很快,对那个储藏室的好奇还是占了上风,可她又真的很想吃shenxia的东西,够又够不到。
没有办法,她只好可怜巴巴地盯着yan前的男人,试图求qing:
“想要弗里茨的…恩…”
他垂眸避开她的目光,打定主意铁了心,只当听不见她的央求。
她顿了xia,才想起来这个东西要怎么称呼:
“…肉棒。”
弗里茨toupi猛地一炸,像被电打过。
他抬yan,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明明听得不能再清楚,却还是xia意识回问:
“你说什么?”
他看到yan前的女孩yan波liu转,浅se的睫mao颤动,咬着饱满的唇ban,一脸认真地说chu了不得了的话:
“我想要弗里茨的肉棒....cha到xia面的小嘴里。”
她记得西罗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