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了看手里的笔,起了心思。
靠近你的耳朵,“小能容一只笔吗?”
笔尖轻轻敲打着桌面,一一,你的心开始砰砰砰地,自觉与他拉开距离,试图模糊过关地说:“这题我好像没听明白。”
讨好的笑,“麻烦程老师再讲一遍?”
你的话完全没有效果,程栖冷冷地盯着你,慢条斯理地把笔芯取来,放在桌面上。
“酒放哪了?”
你本来很紧张,突然程栖话风一转,你不受控制地照着他的话,起的一刻又在暗地里咒骂自己怎么能这么怂,应该气。
紧紧握着酒瓶,酝酿的神和话在看见程栖时全变成了泡沫,你安分地坐着,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
毫无危险预的猎。
“你什么呢?”
程栖低着用纸附着刚刚消毒过笔尖上的残留,抬看了看了。
“老师的话你是从来不听。”
你警铃大作,“程栖,你……你……”
他像是提着一只兔一样,轻轻松松地把你拖了过来,“错事就要惩罚,何况……”
“事后还意识不到错误的,要加倍罚。”
程栖看着瞬间变红的耳垂,伸指尖描着你的耳廓。
“别动,……”
几乎是完全被压制的兔一般,只敢小声地反抗着,你莫名对程栖有种害怕的觉。
红笔圈的卷掉落在地上,房间里没有了声音,你垂着,隐隐心慌。
背后发一声浅笑,“怎么一就红了,我好像还没有教你什么吧?”
“想学吗?”
“什么?”
你好像还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还在傻傻追问。
他看着你,神里多了一丝担忧,不知能不能撑住呢……
“程……”
你还想问去,一只手探,他从后面环绕着你,脸颊紧贴着你的发丝。
“现在老师教你,别急。”
当手指摩挲至阴,不受控制的开始颤抖,“我……我不想学,能不能不学?”
你胡乱地夹紧,他的手被迫停滞不前。
“松开。”
这时候他仿佛又变成了以前你里斯文的课代表,没有商量余地的语气,好像是认真负责地为了你好,必须履行的职责。
“就……就一次……”
你试图负隅顽抗,拽着他的,那一块被你皱巴巴的,你以为是示弱的动作让他更是起了想要你的念。
“你自己说,我该不该饶了你?嗯?”
他尝试诱导你思考,实则是想分散你的注意力。
“我……我。”
紧绷的一松懈了来,被人乘机压住,仅剩的安全消逝,取代的是未知的恐惧。
笔尖探小,不经意地过凸起的肉,“唔……”
一阵剧烈的快直冲脑门,你弓起腰,脚趾蜷缩着,到了
程栖伸一只手捂住了你的嘴,手里的笔愈发肆无忌惮,摸索了一会,找到小,轻轻地陷了去。
“唔……”
异的加剧了未知的恐惧,泪只不住地开始,现在你是真的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