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烈稍微安了心,继续,“她恼火了就会砸东西,那我也砸呀,大半夜砸得咚不隆呛的,隔就给报了警……后来有一次我是真火了,你能想象吗?她不知从哪儿居然把你给我的那张照片给翻来了。”
“照片?”
“对,就你……我,我,我主动来安大找你那次。”凡烈调了“主动”两个字。“咱们火朝天激一夜的第二天早上,你,拍拍屁跑了时留的那个照片。”他使劲纪小梅的大。
“她估计早听说过你,所以闹得很厉害,直接当我面把照片给撕了丢桶冲走……真是把我气到了,还好我早就扫了手机上有备份。唉,本来你就没给我留什么……”
凡烈一对儿幽怨的小神看了一纪小梅,“然后我就连夜揣着那盆象牙,还有这瓶酒,跑到这边我自己的房里来了,再没回去过。”
他仰起脖,把剩的半杯酒一饮而尽,“好了,我的那些屁事儿说完了,到你了。”
纪小梅一怔,“到我了?说什么?”
“你说说,为什么那天你主动跑过来抱我亲我,完了还给我留你的照片,你说啊!”
凡烈不给对手任何狡辩机会,一气坐实纪小梅勾引他还留信这事。
因为我想要你。
因为……只有你。
纪小梅耸耸肩,“当时我上要最终面试,就外包公司那个。压力特别大,很想。”
“哦……”凡烈的脸肉可见地耷拉来。
纪小梅想了想,又补充,“还有就是因为是想跟你。”她加重了“跟你”两个字的语气。
“哦?!”凡烈又鲜活起来。
“你也知,我们最后一次……不太愉快。”纪小梅犹豫着说。
凡烈一紧张起来,他脑中上现了纪小梅的闷哼声和带血的纸巾。
“我想跟你最后一次翻天的,”纪小梅移开目光看着前方笑了笑,“让你刻骨铭心,终难忘,让你从今以后跟别的女人的时候,总会想起和我的最后一次。”
凡烈听得目瞪呆,心加速,边蹭地就起来了。
他第一次听纪小梅这么直截了当地袒自己的望,也正如她所愿,后来他也确实无数次在中不由自主在脑中浮现那夜的画面。
见他妈鬼的臭大姨妈!
他恨恨地暗骂了一句。
纪小梅又毫无悬念地看穿了他的心思。她不知什么时候从沙发上悄无声息地了去,跪坐在凡烈的膝边,微微歪仰起脸温顺地看着他。
凡烈了嘴唇,咽一。
纪小梅慢慢靠近过来,鼻尖隔着棉的布料轻轻蹭着他。
受到纪小梅的温湿的呼,他一低,上已经湿了一块。
凡烈不禁住她的,抬起合她把褪了来。
客厅没开灯,卧室的灯刚够让他看到纪小梅起伏的颈。房间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暧昧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