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都没公主厉害。”
“嗯哼,才没有……”舒禾咬着牙,忍住一阵阵涌上来的快意,不愿承认霍絮逢说的话。
霍絮逢也不在意她认不认,拉开屉取一个净砚台,然后扶着舒禾跪在桌上。
砚台被放置在舒禾两间。
“……你要什么。”舒禾看着那个砚台,警铃大。
霍絮逢没说话,压着舒禾让她趴,肉翘起,冲着他门大开。
刚刚还的打开的肉现在已经合拢,还在往外溢着,霍絮逢伸手去绞了绞,立刻就有顺着手指淌落,稳稳滴在那砚台里。
“我们刚刚打完了仗,国库空虚,殿若是要长留里,平日也要勤俭些才是。”
紫红肉被扶着贯穿肉。
“嗯哈,我……我没有不勤俭。”舒禾被了腰,艰难地息着,没领会霍絮逢的意思,给自己辩解。
后人轻笑一声,不紧不慢地动着,睛死死盯着不断被从里挤来的滴砚台。
“今日我便交殿如何更加节俭。”
腰被霍絮逢掐着,不断往肉上着套,舒禾被他突然加快的速度哭腔。
“不要……慢一,唔啊……慢一啊啊……”
猛然加快的速度带来的是砚台里越积越多的,霍絮逢声音传来。
“殿这只能凿这么多,想必以后也用不着用研墨,殿自己就可以挤来。”
“不……啊啊,别了……太快了……”舒禾摇着,本分辨不他在讲什么,整个人都被快所俘虏,整个人即将到达峰。
砚台被端到舒禾面前,散发着腥甜味的起一层波,后男人停了动作,肉嵌在深一动不动。
墨锭被到舒禾手里,舒禾呆呆的着,骤然被从快漩涡里面拉让她有几分不知所措。
“殿研墨吧。”
砚台又被朝着舒禾推几分,舒禾终于闻到了那不属于的气味,脸登时红了个彻底。
“不……不要,不要用这个……”舒禾摇着就要放墨锭,但被霍絮逢拦着。
温的手掌危险地在舒禾手腕上住,男人伏在她耳边,声音温和。
“臣不想勉殿,殿不愿便罢了。”
手腕力度渐渐收紧,前几天被他活生生掐到脱臼的记忆涌现,舒禾脸白了白,终究把墨锭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