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禾着笔的手猝然一紧,心脏漏了半拍。
“殿,这回记得了吗?”
一直跟桌面接的骨已经隐隐发青。
“公主殿不必臣,继续写便是了。”
紫红的玩意看起来如同凶,端微微吐着粘,盘绕的青筋鼓动着,已经蓄势待发了。
他一边动作,一边又拿起一份还没临摹的字帖,放在舒禾前,诱哄着说,“殿把这份字帖写完,臣就来,好不好。”
凶在鞭笞,的鸡巴如同烙铁一样翻搅,霍絮逢嫌坐着不好动作,把舒禾上在桌面,两无力地垂着,饱满的间是不断的。
霍絮逢角笑意更甚,没有直起,而是扭直直盯着舒禾,意味深长。
舒禾写不去。
白丝绸亵碎的很脆,被霍絮逢释放来的竖在舒禾间,她一低就看的清楚。
笔被捡起来的回舒禾手中。
舒禾不适地动了动,那玩意有咯着她了,结果还没动两,就被男人掀开裙。
刚刚落一笔,霍絮逢就看准时机狠一,一笔直接飞到桌面上,舒禾咬着牙,再次抬笔。
弯被手臂勾住,霍絮逢力气极大,轻松的把舒禾抱起来,压住就猝然松了手。
霍絮逢眯着笑,大掌伸到前方着她前肉,衣料在乳摩,带来一丝难以言喻的舒。
随之而来的又是一个深,骨磕在桌沿泛了红,舒禾被的哭的止不住,泪朦胧看着字帖,抖着手抓起笔。
紫红一,又一声泣音。
温的吐息洒在颈间,声音带着些哑,肉方的清晰的提醒舒禾,这个人了。
霍絮逢轻啧一声,还是把人翻了个面。
等纸上画满了无意义的鬼画符后,舒禾终于忍无可忍的哭叫。
“这儿写错了。”
“公主殿以往可不是这个,看来女大十八变说的不假。”
上一回病的意识模糊,这一次结实的看见了,舒禾咽了咽唾沫。
这个人,以前和原主认识?
霍絮逢向来不委屈自己,更何况一个没有倚仗的敌国公主,那就更不委屈了。
“公主当真天赋异禀,这样去也能,想必京城里最有
“唔啊——!!”舒禾几乎瞬间就飙泪,肉没有任何前戏就被以及其暴的方式扩开。
“我不写了,你故意的……嗯啊…换个姿势好不好,的我疼。”
霍絮逢又好像只是开了个玩笑般,带着舒禾的腰让她坐起,自己到椅上,然后着舒禾坐到他的上。
每一寸肉都好像被粝的砂纸摩,火烧火燎般疼痛自蔓延,舒禾趴在桌上,笔已经掉了,在纸上洇一大块墨迹。
他量,就算舒禾坐着也丝毫没有影响他的视线。
肉被了半天,也逐渐湿起来,间带起声,霍絮逢一边,一边伸手去摸,然后带着一手伸到舒禾面前。
霍絮逢故技重施,又是一笔飞天际。
“好疼……”舒禾发细弱的气音,像只猫一样讨扰,“你先来好不好,啊……”
乌黑长发到舒禾面前,轻轻扫在锁骨上,引起一阵瘙。
“……知了。”舒禾不知她该怎么自称,只能装作怯弱的低声回到。
宽大手掌握住舒禾的手,带着她临摹,把刚刚写错的字重新写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