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颜良也在!”你脑突突,推开他就要往里面冲,花落了一地。
“你倒不如先将原委细细来。”你见到他跪先是一愣,心里的怒火也消了些。平常你与楼中密探关系熟络,早就免了繁杂的跪礼,此时见颜良跪你有些不习惯。
去请大夫,我问了才知是文丑前辈突然病了......我去远远看了一,便吓得赶紧去找张医师......”张郃在你面前话变得多了些,小声嘀咕起来。
他站起比你还一个,你得仰着才能看到他脸。他还是一脸失落的样,你拍了拍他的肩,
只见张郃捧着你刚刚掉在地上的花,领了张仲景了这个院。
你不由得想起那些传言,心一紧。
“你得很好。”你抬手拍拍他的肩,原就是你嘱咐他要多加看顾文丑。他病了,自然要请最好的大夫。突然,你终于在余音里捕捉到关键字:
“末将有罪,甘愿领罚。”
“那便好,明日你和傅一同去调查,务必要把那个奸商抓捕归案。往后你不必再买那药膏了,我自会派人去寻。你再上当几回,文丑怕是会受不住。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这里有我。”说完你又迫不及待地和阿蝉交代起来:“好阿蝉,你去和文远叔说一声,今晚我不过去了。改日我亲自去向他请罪。”
张仲景从屋里来,摘了脸上的面罩朝你走来,在一步之外站住了。他先是看了一颜良,而后对你行了行礼:“文丑此症因那药膏而起,并非可传播病症。本座方才已为他施过针,半个时辰后取便可。药我吩咐了药童去煎,待会送来时需趁饮,如此每天睡前喝一碗,七天之后便可好全。”他说完撇了一张郃怀里的花,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次再遇这种事,先请楼中大夫再传书给我。若不是本座今日恰好在绣衣楼,从隐鸢阁过来可是要费上一段时间的。”
此时,颜良同那药童一块来。他见了你便走过来,在你三步开外跪请罪,
你只觉自己的也被堵住了,沉闷起来。
“你可还记得那药贩?”不用多说你就知颜良又被骗了,你无奈叹气。
“是我买的药膏了岔。午时我给文丑送了祛疤的药膏,他拿到便抹上了......他说午要同小张将军去采花,带我一起,然后我们就坐品茶。过了半个时辰他说有些晕,缓了片刻还不见好。后来晕得厉害才说要去床上歇歇,让我帮他去给小张将军传话。转的功夫,他脸上便起了红疹,脖上的伤疤也起来,我见他呼也变得困难,急忙跑去找大夫。然后就在房门遇到张郃,他得知此事便说替我去请,我留在屋里照看他......”他说到最后声音低了去,看就要埋到,似是悔极。
难不成传言是真的?
若真是如此,那他为何不早早回绝了你,如今这般吊人胃,实在是欺人太甚!
“殿!不可!还不知那病症是否传染,您莫要染上才好。”张郃急忙拦住你,又挡在你前不肯让步。阿蝉也抓住你的胳膊,不让你过去。
院
他俩......
“记得,就在城东李氏裁店门。那日他带了绛红的巾,约莫四十多岁,材矮小,是外地音。”
“张医师教训的是,正好您也需等半个时辰,不如先去偏院坐坐。我记得您最雨前龙井,正好楼中近日新得了一批,您且去尝尝?”你听到文丑无碍,心也好了许多,并不计较张仲景的冷脸,他一贯如此。“张郃,给张医师带路。”
回过看向跪着的颜良,他恰好也看向你:“殿,请责罚我吧。”你过去扶他起来:“关心则乱,这不是你的错。你可还记得卖你药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