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她果然又了那天晚上倚门而望的神。这个神像一个咒,每一次现都会解开我心里的一封印,把恶召唤来。我却忘记了,每一次她的这个神现,都是因为我残忍的撕开了她的一重边界。
我在她的注视,半蹲,左手握住了她的右脚脚踝。她一震,极力挣脱,却只是让她的脚在我手里乱扭,更加诱人。我右手轻轻一碰,她的鞋就掉在地上,一只赤的脚。我兀自把她的脚抬起来,把拇趾嘴里开始,她发难耐又压抑的嘤咛声,挣扎得更加剧烈。我又从拇趾开始,一只只脚趾挨个吻过去,又逐一舐和,让沾满每一毫厘肤,在她的脚趾里穿梭。
她的全都在不停扭动,除了被我死死握住的脚。但她没有开要我停。在我把她整个右脚前端整个到嘴里的时候,她绷紧的陡然一放松来,变得更加柔,脚趾顺从的接纳着我的拂拭,甚至在我探隙时合的张开。少顷,她的左脚也微微抬起,我闻音知意,顺手就把她左脚的鞋也脱掉,依样来了一遍温柔的服务。
她整个人已经倒在办公椅上,我抬也看不清她的表。门还留着一条,但谁也顾不上。我把她湿漉漉的双脚合在一起,把两边的拇趾同时嘴里。也许是左右两侧同时传来的刺激过于烈,她的又是一阵颤动。我捧着她的双脚慢慢叠在一起,然后在嘴里的脚趾从一对变成两对、三对,再也不住时,我就改为用在两边脚趾之间轮换着,雨均沾,任何一边都不冷落。
脚趾被彻彻底底品尝了不知多少遍以后,我把她的脚抬,脚底直对着我,伸长,从到上再从上到的了一个来回,然后换另一只脚。她的脚心很,经过脚心时本来已经放松来的又一阵阵的紧绷。我邪念大起,同时捧起两只脚,脚心对脚心的并在一起,中间留一条窄窄的细。这样一来,她的大也随之被分开,裙被卷到了大中,的白肤若隐若现。
她猜到了我要什么,小声急呼:“门!门!”我抬脚一踢我坐的那把椅,过去正好把门撞锁上。这我们都可以专心享受了。我低,嘴唇对准她双脚之间的细,上唇挨着细端,唇挨着细底端,然后合拢双唇,向细中间吻过去。吻到中间,伸顺时针绕着细边缘绕了几圈,让她的双脚都得到充分的抚,继而用面覆盖了那条细,从而上的再一遍,这是,才把伸饥渴的它,在里面扭来扭去,同时勾动她两边脚心的神经。
这个姿势很奇特,她蜷起双倚在办公椅上,裙快要卷到,双几乎全暴来,上的衬衣却是依旧整整齐齐。我捧着她的双脚,俯亲吻,因为她双弯曲,我的快要挨到她的小腹。姿态一也不唯,却恰因如此带着一些变态的淫靡:视觉上,我几乎是俯在她上,伸舐着她间一狭窄的隙,官上则是从脚底生阵阵无比羞耻的快。虽然对她所知不多,我仍然直觉她被扰得纷乱,不仅仅是因为我变态的逗,更是因为沉迷在其中的自己。
门锁上以后,羞耻略微松弛来,她更尽的展自己的愉悦,以她时而闭上时而失神张开的双,以她从鼻腔到咙的腻呻。她似乎忘记了:重要的并不在于锁门。
她的足弓顺着我的动作一阵紧一阵松,十个脚趾时而蜷在一起,时而彼此交错,时而绽放成花。而我的和腔已经酸麻,顺着淌来,她双足间的细中,还有几滴到足跟,坠在上面,然后落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