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种者这些变化也消除不掉就是了。
所以有转变为生育者经历的播种者比其他未转变过的播种者更好受,那些厉害的播种者也更选择有生育经验的播种者,这也算是对刚成年战斗技巧还未掌握完全的播种者们的一种新手保护(?)。
“陈宗,我很期待你给我生宝宝哦。”
我笑着摸了摸他的角,我一直很馋他的大角,看起来超级好摸,不像是我的这种弯曲的角,他的角是扇形的像是树枝一样展开的。
这角再过几天就要从中间断开自然脱落了,我得先摸摸过过手瘾。
但他似乎理解错了我的意思。
在这个世界摸角和“很期待我们的宝宝”这种话都是很犯规的表白的话,但我确实只是自心的客气和好。
他的耳朵都红成了一片。
“你、你……你是变态吧……”
他受不住似的捂住了自己的脸,“怪不得……怪不得你这么却一直忍受我的冒犯……原来你……”
他自己嘀嘀咕咕说着我听不懂的话,然后似乎想通了什么似的,更加了。
我不是很懂,但结果是好的就行了。
我抓着他的腰把鸡巴往里,我还有半截在外,但他的后面太短,已经在了,想要继续去只能开。
“你快打开,我要去。”
我礼貌地敲了敲门。
“不行……啊……打不开……嗬……”
陈宗也急得快要哭来了,“它不受我控制……”
他现在居然完全不反抗了,甚至还合我这个奸犯努力打开,这个世界真神奇。
“那我自己来。”
我又了几,把他的撬一个小,然后整了去。
“哦哦哦哦!到里面了、死了……哈……”
陈宗猛地弹动了一,前淅淅沥沥地渗了黄的。
他因为被我开失禁了。
我被他的地着,时力气大得仿佛要把他的从面拽来,我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一个上午都要过去了,盛开祭可是只持续3天,我不能把时间都浪费在一个陈宗上。
我没有刻意忍耐,把在了陈宗的里。
因为量太多他的小腹都鼓了起来,撑得八块腹肌都有些变形。
“好多……里面都被满了……”
陈宗的睛因为哭过的,一只手扶着肚,另一只手抓着沙发套,探唇外,兜不住似的顺着尖往,“连卵巢都被侵犯了……啊啊啊……要变成脑里只有鸡巴的杂鱼白痴了……咕……”
觉成年后一直憋着的减轻了些,我从他的屁里鸡巴,起扯着他的角把他到了我的。
“乖,帮我清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