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滴滴――”
一早醒来闹钟声响得几乎穿破我的耳膜。
我暴躁地抬手想把闹钟扔chu去,但抓了个空,自己从床上掉了xia去。
哦,我穿越了,为了今天的银帕我昨晚还特意多打了一小时的沙袋。
关了给罗伯特特意设置的复古闹铃后,我穿了一件运动套装打开房门。
很好,迎面飞来一个拳tou。
我习以为常弯腰躲过。
这是壳zi的室友,一个外表为地球男xing的播种者――陈宗,和壳zi同岁,还没成年就能压着成年播种者cao2的只长肌肉不长脑zi的炮王。
“我其实已经看上你很久了。”
陈宗今天把自己收拾的很利落,tou上的大角都泛着寒光,xiashen穿着浅灰se的运动ku,鸡巴很大一包,果然是很有本钱的炮王呢。
他把手指an得咔咔直响。
“只是之前学校有成年前同学之间不许发生关系的规定,烦死了。”
“你应该荣幸成为我第一个生育者。”
是的,18岁之前的播种者虽然能ying但是jing1zi和卵zi都没有活xing,所以这小zi暂时还没搞chu人命。
壳zi因为shengao缺陷一直很努力,也很厉害。在普遍依靠shengao和肌肉压制别人的主liu战斗方式之xia开辟了自己的dao路――利用速度优势的刺客liu派。
但也因为壳zi过分努力所以懒得把时间浪费在搭理自己这个傻狗室友的挑衅上。
陈宗以为壳zi怕了他,所以才敢这么嚣张。
“你最好之后还能这么嚣张。”
我和壳zi不同,我讨厌被人挑衅,所以低tou闪shen从陈宗的腋xia钻了过去。
幸好壳zi的角是类似盘羊那种长在tou两侧而不是陈宗那种长在touding的鹿角,不然我可能会把角卡在他的胳膊上。
哦,忘记说了,这世界的所有人都长角,有的像大角鹿那种,有的像盘羊,还有的我在地球的动wu里找不chu原形,但就是很大的角。
所有人都可以通过角的样貌来辨认他人当前的属xing。
播种者的角是完整的,而暂时转化为生育者的角则是自然脱落的只剩xia一半的断角。
所以在这个世界侮辱人的词汇是“断角败犬”,大概意思就是丧失播种权的失败者,程度和地球人骂人金针菇阳痿差不多吧。
当然有时候也被用来床上说荤话就是了。
陈宗是单纯依靠蛮力的类型,在客厅里被我放风筝当狗溜。
“你有种别跑!”
他无能狂怒,抓起手边能扔的一切攻击我,但都被壳zi的肌肉记忆躲过。
壳zi,恐怖如斯!
“到此为止吧,断角败犬。”
我绕到他背后,tiao起然后双手勒住他的脖zi。
“唔!”
陈宗一个趔趄被他扔得满地都是的垃圾绊倒,摔在沙发上。
我的kua就贴着他浑圆的屁gu。
我ying了,要我说,陈宗把naizi和屁gu练的这么大就是勾引人的。
“你……变态……”
陈宗的脸因为缺氧泛着红,我深知和他比力量我就是在找死,所以只能两只胳膊死死地勒着他的脖zi,把全shen的力量都压在他的背上。
陈宗想把我ding起来然后翻shen反制我,我自然要抵抗,手臂用力把他勒得yan睛上翻。
最后还是我技gao一筹,他的力dao只松懈一xia就被我抓住了时机。
我的kuzi早就在和他较劲时蹭松了,他的也摇摇yu坠louchu半个麦se的屁gudanzi。
我松开一只胳膊,掏chu已经ying得发胀的鸡巴,连扩张都没有,单手掰开他的屁gu直接cao2了jin去。
这个世界的人shenti特xing就是这样,在无数次的jin化中成为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