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用这个极压迫的姿势,把着他的弯朝他的肩膀压,让他只能憋屈的将团缩起来朝我个用来承的屁,继续承接我毫不留的。
真把这事闹大,成了圈里的笑话,他也就没脸再混去了。
你问我薛岑?
让男人的后脑勺和肩颈抵着床铺,把着对方双膝朝天撅起个大屁,我又重新把鸡巴以一个从上朝的姿势,这周遭都是淫稀释着血的混合被相交的给搅打一圈粉沫的。
我微眯起睛,享受着鸡巴在终于被狂猛的一通给驯服的通通透透的甬里,每一次捣时都被湿温的纠缠着,不断蠕动推挤时压鸡巴所获得的快。以及而时,谄媚的甬死命扒拉鸡巴上每条淫筋沟壑的刺激。还有蠕缩的深会产生的能令我汹涌起来的巨大力,并与之相抗的抗争。
我把他放去的时候,他就一副帘半垂似睡非睡快不行的样儿了。被我怒草了数个小时,了一肚,小腹都有些微鼓还被我用鸡巴堵着不来,神肉都被我不加节制的给消磨到极限,估计遭不住睡了吧?
至于他的鸡巴着在那了多少次,我可没关注,我只顾自己。
这些都令我深深的着迷。
完全被开的艳红透湿且烂的不像话,已经有些合不拢的着手指细的肉。鸡巴去的时候,比起一开始那般紧绷的像要把鸡巴绞断的青涩模样,现在可吞吃的熟练畅快多了。
薛岑经过这遭后,我俩之间的关系必然会迎来变化,他是去还是要留都随他。可这人也别想因为这次迫找我麻烦,他最后成那人事不知的样,奸都变合奸了,除非是一脸都别想给自己留,不然但凡是个面人对这种事,也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当没发生过,生吃这个哑巴亏。
结果现在撞上个送上门来欠的,能这般随着自己心意把玩,还不花钱,我又觉得我血赚了。
一开始薛岑还对挨后接连的反应无所适从,只觉羞耻至极而极力的忍耐,到了最后疼痛迫着他本能的追逐起快乐,他贱的质更善于在疼痛中放大,被连续不断的刺激冲刷侵蚀着,现在更是直接丢盔弃甲彻底湮没了理智。
原本还以为之前叫五个鸭,结果只潦草的了一个,血亏二十万就算了,还不尽兴,倒霉的。
这场完全由我主导,任我单方面随自己心意暴的事,让我把素了这么多天囤积起来的望一次释放了个。
男人原本抿紧的唇角掀起痴迷愉悦的弧度,不再被主人克制,浪淫的呻一声声冲腔,吞咽不及的唾溢唇角湿了颌。每一块抹上汗而油光看起来不已的肌肉,在经受快时骤缩又伸张的韵律,都透着像是想要更多的浪意味。
谁知呢。
在我只顾自己的过程中,偶尔撞到他的前列时,男人还会猛的起,大受刺激的浪叫声。
发这般的慨后,我像个无的资本家,逮着薛岑这只羊就往死里薅。
抓着他翻来覆去的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在床上以一个掰着他大斜,把他猛往上,都好几次撞上包了海绵床的常规姿势里,我到了极限再一次来后,终于到了满足。
瞧薛岑已经完全没了反抗的样,我也嫌一个姿势太过乏味,便伸手给他把绑住双手的领带从鹿灯上给扯了来。
我很是尽兴。
当然把一个一开始挣扎着不愿被的直男,给成如今这副神智迷失,抛男的自尊,在女人自主的扭起腰来,彻底堕望深渊的模样,也让我觉得征服和成就的双重满足。
人生之起落果然就在一瞬之间啊。
的很。
享受着被温湿的甬糯糯的着的快,我就着这个姿势放他的,扯来脚边快床底的空调被盖在了上,以侧着面对男人光的脊背鸡巴埋在对方不的样儿,闭上睛没心没肺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