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晨bo闹醒的。
这没什么好奇怪。
男人有晨bo,有鸡巴的女人自然也有晨bo。
往常和穆萧尹在一块,对方不是把自己也晨bo的鸡巴和我的握在一块手lu,就是自己把一对大naiziting起来夹紧给我zuo乳交,偶尔还会夹紧tui让我cao1他肉gan十足的tuifeng。
而我一旦对他tunfeng里那nen屁yanzi有所企图,他就会紧急叫停,曲线救国的用其余方法来消磨我不shuang的qing绪,让我颜she1他或者让我she1他嘴里,故意用一副sao浪淫贱的样zi吞jing1给我看。
穆萧尹大概不知dao,这样只会让我更想把他往死里cao2。
只是那段时间我急着上手公司的事务,所以每次看他shen段放这么低给我纾解chu来,我也就放过了,懒得在他shen上浪费力气。
今天一睁yan半梦半醒的gan觉自己已经bo起的鸡巴被han在一个湿ruan温re的甬dao,被小幅度缩han蠕动的changbiyunxi,快gan一xia就从尾椎酥酥麻麻的朝四肢百脉淌去,我还没完全清醒呢,就闭着yan睛伸手朝前一搂,箍住侧躺在shen旁之人的腰就翻shen压了过去。
躺在人光luo的背上,把人摁趴着后rucao2了起来。
“唔……嗯……呃呃……哈啊……”
在男人哑着声发chu虚弱暧昧的chuan息呻yin中,以及cao2bi1后鸡巴被湿的不像话又ruan又nen的changdaoneibi柔柔媚媚tian舐绞缠的快gan里,我意识逐渐回笼,理智也终于上线。
见被我cao2醒的薛岑双手还被那副领带给绑着,整个人在我shenxia蔫嗒嗒的挣了挣又扭了扭发现没法摆脱我后,就趴在那发chu哭腔般的哼chuan不动了,脸埋jin了枕tou里随我逞凶。
瞧他这懒得挣扎的认命样儿,索xing伸手把他han着我鸡巴的屁gu给捞了起来,给他换了个双tui大开膝盖撑在了床上腰xia塌朝我撅起个大屁gu,一个完mei炮架的姿势,舒shuang的掰开他两ban多肉丰ruan的屁gu,tingchou起腰肢就风风火火的cao2gan1了起来。
主人是摆烂了任我施为,嘴里只发chu隐忍而克制的yinchuan,kua间那gen随着我cao2nong的动作而前摆后摇的鸡巴,却不知是晨bo还是被cao2shuang了,倒是ying的直liushui,因为姿势翻转时而垫到shenxia的nai白se空调被上,登时便被甩xia朵朵深se的湿痕。
视线xia垂瞅了yan男人被我cu长的鸡巴给tong的褶皱都无,还有些许裂伤的xuekou。
也不知是昨晚被cao1nong的太厉害,还是han着我的鸡巴han了一整晚的原因。
整个gangkou被cuying的genjing2撑成薄透的一张肉膜,箍着鸡巴的jing2shen时竟然也学会了柔顺的轻夹慢嗦的伺候,再无一开始不屈死绞的劲tou了。
湿hua无比的整条甬dao都通透无比,好似完全变成了我鸡巴的形状,成为了容纳我这gen巨wu的最好肉nang。
我畅快极了,像是骑了匹与自己契合度非常gao的ma驹在草原上放肆驰骋那般shuang,最后she1chu来的时候,我还心qing十分好的拽起薛岑的tou发,十分随意的吻了吻他那已然gan1燥起pi的唇。
在男人怔愣的目光中,我解开他置shen在kua间的双手腕上还绑着的领带,无视他手腕被勒磨chu的红zhong伤痕,将she1了后正要ruanxia来的鸡巴chou了chu去。
看男人还撅起个屁gudanzi都被cao1红了的屁gu,屁yan合不拢的louchu个ying币大小的dong翕合着,将肉dong里满满当当的浊jing1在翕合间汩汩吐chu,顺着会阴,随着他自己she1chu的jing1ye,落了他满手,一副被狠狠蹂躏过后的凄惨摸样。
我哼着东拼一句西凑一调的歌jin了卧房自带的盥洗室准备冲个澡,完全没有留意床上正chu1在gaochao余韵中shenzi还chou搐抖颤个不停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透红的耳尖。
洗完澡我披着浴袍就chu来翻薛岑的衣柜,而床上的男人也换了姿势,整个修长的shen躯都蜷缩了起来,用空调被把自己团吧的死紧,只剩一张脸lou了chu来。
我一yan过去还以为他在cos什么俄罗斯套娃,“噗”的一声就笑发了,边挑chu一件款式还看的过yan的白衬衫,松了浴袍就往shen上套,边笑他,“你搞mao呢?shuang都shuang了能不能别那么矫qing?活像个被恶霸qiang占了的民女似的。”
薛岑脸上蓦地就漫上一层红晕,也不知dao是羞的还是气的,哑着声气哼哼的指控起我,“除了xing别不对,难dao不是这么回事吗?”
我挽起有些长的袖zi,louchu紧实纤瘦的小臂,扣zi扣到还剩三颗就没扣了,若隐若现louchu我被bra托chu的一条xinggan事业线,随便拎了条男士西ku就往tui上套。
听了他的话我只挑眉抬yan看他,冷笑着说:“你真要跟我掰扯?我当时是让你帮订个临时酒店,等我叫人把自己久没去住的别墅打理chu来了再搬的吧?是谁起se心把我一个劲儿往家里带的?还要自取其辱吗?”
薛岑唇ban动了动,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了,只看着我扣好宽大了些的kutou扯了他昨晚扔地上的pi带扣在腰上,将过长的衣摆saijin长西ku里。
在我打开卧室的门c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