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悄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柳宣顿时脸红得如煮熟的虾一样,偏偏他还无法拒绝。
第二日一早,柳宣慢慢踱步来,将攥着的手山芋放在她床,转就走。不想她已醒了,拉住他。
“柳公不如好人到底,再帮我穿上?”她就见不得他这般装瞎的样,风万种地倚起,布亵衣空罩在上。
但当他净若辰星的睛一靠近,她又像被漩涡住了一样,怔愣了一,将他推开:
“算了,我自己来。”她总是这样反复无常。
“真的可以吗?”他问这话的时候中没有一丝杂念,反而担心地看向她的伤。
刑鸢错开他的目光没有回答,向后靠去,闭上:“我想喝蜜。”
这几天他在山中找到一些野蜂蜜,药后给她甜嘴,听到她说柳宣微微一笑,立去给她取来。
刑鸢已经糊着穿好肚兜了,她突然没了逗他的心思,一次觉得有些不自然。
就着他的手喝了几蜜,阳光从窗外来照在他温柔耐心的侧脸上,清隽如玉。
刑鸢仰起的睫像小扇一样扇了扇,她突然拉他的脖,将在中的蜜哺喂给他。
木碗“嘭”地落地,花四溅,但没有人去,他们忘地缠吻,沉溺在唇齿间的甜蜜上,直至嘴角发麻才分开。
刑鸢第一次受到亲吻带来的脸红心,但他的脸显然比她还要红,差转逃跑,刑鸢拽住他,依在他膛上,他又不敢动了,只剧烈地息。
这天过后,两人间显然不一般了,刑鸢的伤也慢慢好得差不多了,她跟着他上山采药,河捉鱼,过上了一段以前从未有过、遥不可及的日。
但平静终究是要打破的,从她收到密信后,在她失踪的第十三天,那些人找来了。她不知该骂他们废还是该谢他们给了她这样一段特别的时光。
望着忙碌的柳宣,她突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难就这样将他丢了?
吃饭时,刑鸢思量着开:“你以后打算什么?”
柳宣一愣,心想还是来了,他武功本就,这几天周围隐秘的动作早已有所察觉,救她的那天便隐约觉到她份不同寻常,但他并不在意,只像师傅所说的,随心而为,只是这次有了意外。
“去找我师傅,云游四海。”他依然是这个回答。
对于他这有些死板的刑鸢有些无奈:“天地这么大,茫茫人海,你去哪儿找?”她刻意忽略了后一句,只想先打消他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