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他才手,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弧度,转走了。
“多谢柳公相救,小女激不尽。”难为她还笑得来,越痛还笑意越大。觉他的手握上了飞镖,她不由抓上他的肩膀忍着颤抖,调笑:“好哥哥,轻一,啊啊啊……”
察觉她的笑意,他耳垂变得更红,脸也更冷了,努力地将心神都放在理伤上。
放松来,她便想与他继续聊聊,他却不吭声了,轻飘飘瞥她一,端起药碗:“你呢?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但柳宣注意到,即使这样她也没有掉一滴泪,只是浑如同洗的一样被汗浸湿,黑发紧紧贴在她莹白的肌肤上。
飞镖被的一瞬间刑鸢觉像被破了个窟窿,痛苦让她的脸几乎扭曲,同时心里恨地发狠,等她回去一定将那些暗地里的臭虫全揪来剁碎!
刑鸢莫名在他话中听了一丝委屈,赶紧拉住他,看着他的睛缓缓在他手里写了一个“鸢”字,刑是国姓不能说,她只能告诉他她的名。
最后,他微微抖着手将她的衣衫一件件系好,便拉开距离,喂她喝药。
她攀着他的肩膀坐起来,她总是喜像藤蔓一般攀着他。
他神坦,想来是真话。至此,刑鸢才彻底放怀疑。
柳宣被她拉着坐,她轻轻靠在了他的肩,他突然一震,听到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好哥哥,快帮帮我……”
清晨的山脚,远离尘嚣的茅屋中,照常飘一药香。
他一手挤毒血一手掏一瓶药粉撒在伤上,随后疾手快地用布包好,刑鸢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当成唯一的支,忍过一波波痛苦。
但若刑鸢知了一定会嗤之以鼻,因为从来都是别人想爬她的床,勾引她。
柳宣极尽镇定地给她换药,但的画面实在太过旖旎,巧的布料无法遮挡太过丰盈的乳肉,外溢一圈丽的弧度,丝丝馥郁芳香钻鼻中,是她上独有的味。
完最后一工序,他额竟渗了汗,刑鸢双臂圈住他的脖借力由他扶起来,每当这时便是两人靠得最近的时候。
她的每个字仿佛都带着尾音,勾着他,赤地依在他怀中,让他青筋直。
现了他耳垂上的一红,于是她笑了。
柳宣抬眸望了她一,慢慢说起他随师父山游历不慎迷路,碰巧救了她的事。
这不能怪她,自小学习帝王权术在里长大的人,疑心自然重,他又是在深山密林里突然从天而降救了她,还悉心照顾多日,刑鸢一直很难相信世上有这般无无求的好人。
刑鸢侧着脸躺在床榻上,像往日一样任由他换药,黑发铺在塌上,衬着她莹白的躯,男温的呼打在她的肌肤上,让人心生异样,她的呼波动起来,藏在碧绿肚兜的丰满山丘也随之起伏。
凄厉的女声骤然响彻屋,刹时,毒血飚了来。
昏暗的屋里,一盏油灯放在离床铺较远的桌案上,柳宣听着她的指挥将白布浸湿拧,颤颤巍巍地爬上床铺,她就那样光溜溜的裹在棉被里,依稀可见圆的肩,致的锁骨,还有左肩的伤。
后
“你……是什么来历?”刑鸢开。
但他的睛告诉她,他就是。
清除毒的药,必须喝满七天,今天就是最后一天,这几日刑鸢一直在半昏半醒的状态,毒将将去除,她脑中才彻底清明,也才仔细将他的容貌印脑海里。
夜晚,柳宣给她,每晚如此,这是她的烈要求。
她一定很会勾人,他想。
她慢慢拉棉被,柳宣闭着被她的右手带着过耸的山峦,隔着薄薄的白布能清晰受到掌的光和不可思议的柔,偶尔还能听到她的闷哼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