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在肩上,似是报复他的反抗,得更深,他觉自己的脏都被穿了,五腑六脏被那的阴搅得一团混沌。
的破开,纯粹的痛苦。邪念激烈的挣扎起来,被阿斯代压得更死。腔被异来,本能的痉挛起来,那些不受大脑控制的收缩让侵者更加愉快。他越挣扎,他的腔就给予更烈的反馈,的肉摩着阴的每个角落,挤着,像个小了一圈的肉箍,殷勤的吞吐着的端。
阿斯代最深,邪念觉自己被穿了,阴把他的睾都一并吃去了。
灌,邪念觉里一片凉意。但是现在反而没那么疼了,可能是麻木了。他不再挣扎,抱住阿斯代,抱得很紧,就像以往他给自己的时候。
阿斯代直起上半,抿着嘴唇盯着他。他觉自己像被上了个猎人印记。他不太习惯这样没有的冰冷注视,移开目光,看向别。阿斯代着他巴,把他转过来,让他重新盯上那双血的瞳仁。
“看着我,邪念。”
邪念直视那双血红的睛,后背发凉。
许久,阿斯代俯,咬上他的脖。
像碎冰刺,血从颈上的破被走,血鬼衍带有麻痹和致幻的毒血,邪念放松来,轻轻呻。这时他才觉到今夜唯一的一丝快意,一从,浇在仍在他的阴上,他觉那东西又立起来。
他抱着阿斯代,把颈动脉送到尖牙面。他觉到自己的脉搏动着的往阿斯代中泵着血,温随着血失,冰冷蔓延到四肢,幻象开始现,鲜血、石床、地室、阴冷的神殿、血池、奥林、大的男神……
阿斯代重新开始动,一边血一边他。他把邪念圈在自己,从那上榨取源源不断的快乐。
阿斯代把牙齿来,伸舐着伤。冰冷的在颈上,邪念迷迷糊糊的想到,像蛇,像一条蝮蛇游过他的,在他的动脉上游走着。不讨厌,很刺激。
这次好多了,足够充分,虽然还是没有快,至少……不那么痛了。邪念抱着阿斯代,双打开,环在他腰上,听着阿斯代越来越急促的呼。
他没想到阿斯代瘾这么重。邪念涣散的意识尽力的运转着,连的攻击都变得模糊了。如果他被当娼用上两百年,肯定很久不会想。阿斯代这些天除了和影心在一起,还要把帐篷门的他捡来,没有的上他几次,再把他赶走。
简直像个瘾君,他想,他怀疑阿斯代甚至不是为了快,而是某种习惯的行为。又或者,自己给他开了个好。他记得,阿斯代说过,他让阿斯代重新燃起了对的兴趣。而现在到他自恶果的时候了。
阿斯代又了两次,或者是三次,他记不清了,被血后脑变得更慢。无所谓,反正阿斯代和他分手之后,他们之间的交合再没有快了,阿斯代故意的。他想到这里,更加确定了,对阿斯代来说并不只是找乐这么简单,更像是一种发……至少就阿斯代对他的那些来说。
“你可以走了。”阿斯代退他的,用衣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