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送过来的,装什么?再推我一,你就直接去。”
“阿斯代!轻一!求你……主人!”
他简直像台破损的、勉运作起来的机。他有些悲哀的想到。
邪念走去,阿斯代正在床上躺着,半倚着床,睡衣解了一半,饱满的膛。一颗红的乳在白的纱衣若隐若现。
邪念走帐篷,清冷的月光洒在上。他伸手,捧了一把抓不住的月光。
他靠在阿斯代的帐篷门,贴着帐篷布坐在地上,抱着膝盖。
邪念机械的把自己剥净,躺到床上。
这里他才知阿斯代在上多么娴熟。如果他想,可以轻易的给予他海浪一样绵长悠远的快,和烟花爆炸一样的。而如果他不想,他就像一个被使用的肉,除了胀痛,什么也没有。而现在,阿斯代显然不想让他快乐。
阿斯代捂住他的嘴,把一条
好疼,完全没有。邪念痛苦的哼声,本能的抗拒着,双手推着阿斯代的肩膀,想让他慢。
“衣服脱了,过来。”
邪念放开了双手,慢慢环到阿斯代背后,抱着那个给自己带来痛苦的灵。
起初的是涩的,他克制自己想对抗的本能,打开双,让那曾给自己带来无数快乐的凶狠的来。他疼得一直抖,但是依然沉默着,抱着阿斯代,盯着帐篷,任那刑棍在自己阴里。
而现在的缺失让他更加空虚和焦躁了,他得重新让自己充盈起来。他还记得自己曾经控制不好恶念,容易发狂的时候,每次一闻到阿斯代上佛手柑的气息,或者被他碰,他就会重新冷静来。
以他以往的经验,阿斯代八成没睡。他也没刻意隐藏自己的气息,以阿斯代的知,应该知他在外面。
但是阿斯代自己倒很得趣。
阿斯代压着他,用力抓着他的手,把他在床上,开始更用力的他。
大概应该是痛苦。只是他的脑还是没完全好转,尤其对于这一块,总是没办法正常运作。即使是痛苦,他也觉像是隔了一层纱,没办法直白的会到。
阿斯代抓着他的乳房,直接了来。
他心里泛酸,想起那双睛曾经充满意的样,不知是什么滋味。
邪念尖叫起来,原来没有快的是这么难以忍受。
果然,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一阵声音:“来。”
一,又一。他咬着嘴唇,慢慢捱着。渐渐的,他的阴为了自保,沁来,倒也没那么痛苦了,但是也没有快,阿斯代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刻意去他的,于是他只有酸胀的觉。
另一方面,他想到阿斯代提到亵渎飞升仪式时的狂绪。他百分之百确定,如果自己劝不住阿斯代,阿斯代一上城区就会直奔卡扎多尔的城堡里。他不知一个血鬼完全有多大的力量,但是阿斯代如果置气走,单枪匹的去找卡扎多尔复仇,这完全是九死一生的送死行为。
一个能在上城区立足的伯爵,一个血鬼领主,就算是个普通人……不,能在上城区安稳的领着贵族衔的本没有普通人。这不是一个人能对付的,他自己都没把握能一个人对付一个完全的血鬼领主。况且,阿斯代还是卡扎多尔的衍,他们之间存在主仆连接之类的法契约,对于血鬼的血脉契约,他得再问问盖尔。而且,阿斯代提到卡扎多尔还是那么创伤应激,即使契约束缚被寄生虫压制了,他觉得只凭着这层心理创伤,就让阿斯代在面对旧主时于劣势。
阿斯代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邪念听到在耳边逐渐重的息,和难自禁的呻。至少他是快乐的,那也……很好。
阿斯代冷冷的看着他,血的瞳仁里没有一丝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