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授。特别是黑粉老师,让只接过直接往大脑灌输知识这一单一学习途径的你明白了教师职业的神圣。倒了一个黑粉老师,还有千千万万个黑粉老师对你谆谆教导,让你激不尽,肃然起敬。
……
本来青年还深怕负担不起两份粮,没想成你不仅在网上如鱼得,大放异彩,还有财源,又过上了熟悉的饭生活,难他天生是个吃饭的命?
青年倒也坦然,只不过在看到你的网名时深不妙,他可不想以“人类男饲养外星人”的新闻条上搜,时刻担忧你暴真实份的青年都快被你折腾得患上PTSD了。
有次你在网上看到一档与你同名的舞蹈《祈》到都在刷,好奇开看见在中灵活起舞的曼妙人类,睛一亮,兴致就想冲录个同款,可惜青年的独卫太小,连半个浴缸都放不。
青年打听完有好几套房的富婆最近在国外差回不来,和富婆隔着手机屏幕啵啵完,转大手一挥,墨镜一,光明正大搂着你到深泳池play的富婆给他暂居的私人别墅。
青年本来慵懒在躺椅上喝冰饮,眯惬意欣赏波光粼粼的天泳池,回味了一番在这大战三百回合后富婆甩他黑卡的豪气慷慨,续了三次杯才惊觉你待了大半天也没上来换气,扑到池边望着一片平静的池面心都快吓停了。
旱鸭的他苍白着脸一边呼唤你的名字,一边哆哆嗦嗦打急救电话。他都分不清跟你在一起都打了多少个急救电话了,也不知该选人类医院还是动医院。
你觉得声嘶力竭喊你的青年太过吵闹影响发挥,悠哉悠哉游上来,把青年一同拉。
你滋滋向他展示自己的训练成果,扭了几腰蓦然发觉对方已经开始翻白吐泡泡了,连忙把呛的青年拖上岸,被狼狈的青年有气无力地骂了才知又是一场乌龙。
你委屈巴巴控诉:“谁知你们不能在里呼呀,人家《端午奇妙游》不是也能在舞嘛,我都快录完了你瞎打什么岔。”
青年为了不让别人把你抓去研究,拼命解释:“人家那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而且也不像你能在自由呼,舞蹈都是分好几次录的,人大概50秒换一次气,一天反复超过200次,”想了想不放心又补充,“人家不是你的同类,你可别去扰人家。”
你嘀嘀咕咕:“我也没想打扰,只是想录好视频让人评一。”你清楚自己没有什么舞天赋。
青年却格外警觉:“你先给我看看你录的视频。”果不其然,背后手指似的状突起在里惬意摇曳,青年前一黑,哆哆嗦嗦连着底片一起删了。
这也不怪你一有风草动青年就杯弓蛇影,深刻意识到养外星人不易的青年实在害怕人均列文虎克的网友通过蛛丝迹发现你的真实份。
当青年还在忧虑你会不会因为这个自我介绍式的网名暴份被抓,就看到私信你有个的网友自嗨,在你兴奋认亲“没想到你们星球还有我的同类呢,真开心,一也不孤独”时陷沉思。
到底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他疯了?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你倒没想那么多,刚开始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艺术审能力,去网上找了几幅作品鉴赏,认认真真把评语发给青年,并说这些才是有价值的画。
青年乍一看觉得熟,开大图一瞧,好家伙,《珍珠耳环的少女》《切尔西的白房》《无名女郎》《手持荷罗孚尼之的朱迪恩》《康乃馨百合与玫瑰花》等等,他发了个吐血的表,阴阳怪气:“我怎么敢跟世界级名画比呢,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