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恻隐之心——在不影响她们利益的前提。潦倒的画家也要生存,找的自然也是有资产的富婆。
他突然觉得有百无聊赖,倒不是因为面前的你极大可能无分文,甚至需要他拿别的女人的钱来养你而失去了伪装的兴趣,(如果他知你是另一颗星球的终产者的嗣,比所交往的所有女都富有,不知会作何反应。)不想再听没有新意的安,转移注意力:“没什么好看的,都是一堆没有价值的破画。”说着就要重新盖上黑布,将它们永远藏匿于黑暗。
你立转,认真看着他说:“你还有自知之明的嘛。”
青年的动作顿住了,不可思议地瞪大,声音也不由提八个度:“正常况你不是应该安我吗?”
那些女人都会哄他说:“我觉得你的画很有价值,只不过别人有无珠。”然后顺其自然象征买一两幅画,次去富婆家的时候十分有趣地指着挂在床的画说:“我要你在你的画面前,狠狠我。”再不济至少也会鼓励一句“是金总会发光”,资助他的颜料工。
你却毫不留打碎了青年的幻想:“可你的画的确没有价值呀。不是矫的无病呻,就是浮躁的沽名钓誉,完全没有沉心来艺术的怀抱。”
青年脸都黑了,指着你压抑着即将失控的怒气:“你凭什么这么说,一个外星人懂什么。”
外星?你思考了一,自己的确是从另一个星球来的。
你叫祈,比另一个存活来的同胞“望”先生,其他同胞没有在小爸爸和大爸爸的星际逃之旅生存来,至死都是一颗圆的卵。
大爸爸是星球的终产者,小爸爸现在怀着孕。虽然这种况少见的吧——如果仅有两只海蛤蝓相遇,其中一只的雄官与另一只的雌官交,间隔一段时期,彼此交换官再行交。毕竟海蛞蝓一般都是群交,通常总是几个甚至十几个联、成串地交合。
无奈小爸爸趁大爸爸刚生产完最虚弱的一刻带卵跑,宁愿浪星际也不想和大爸爸的雄官交。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在你和另一个同胞都长大了,小爸爸才被追上来的大爸爸绞尽脑汁哄好,回到母星后为了让小爸爸怀孕更是一波三折。
其实应该叫排卵的海蛤蝓母亲,但是大爸爸找到小爸爸时双方争执不休。大爸爸觉得自己是星球的拥有者,被叫母亲有失颜面,小爸爸觉得提供的自己照传统就应该叫父亲。最后大爸爸拗不过,也怕小爸爸再偷偷摸摸带着孩跑路,臭着脸妥协,双方都叫爸爸,只年龄来分大小,小爸爸一想没什么好纠结的也同意了。
称呼就这么定了来。
不过小爸爸对技术飞跃深恶痛绝,大爸爸和小爸爸的分歧也在于此。但是大爸爸还是会偷偷摸摸给你和望购买教育商品,直接往大脑灌输知识太明显,大爸爸很聪明地包装成糖果的样。你小时候嘴馋,偷偷吃了颗糖果,才咽去就被小爸爸发现了。也对,本来平平无奇的穷海蛤蝓,突然拥有了媲富海蛤蝓的艺术审能力,怎么可能不被发现。
果不其然,大爸爸和小爸爸又大吵一架,大爸爸愤慨:“吃去本来就大打折扣,比不得直接灌输的好,你难要让我接受自己的孩永远当穷海蛤蝓?!”小爸爸似乎是累了,冷冷看大爸爸一,抱起你就走:“如果你不懂,就永远别来找我们。”
不知是否糖果的功效,之前听不太懂的话此时隐隐约约明白了,亲近之人的死亡会改变一个人的生死观,不仅如此,与你心灵相通的生命的离去也会。想到小爸爸的父母,后来你再也不吃大爸爸给的糖果了。
思维一贯脱的你从回忆中,眯望着指责你的青年,十分男化地抱:“你可以说我智力低,思想浅,甚至没有完的心理和格,但是你绝对不能质疑我的艺术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