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已经不能看了,红的吓人无法闭合,白顺着淌,结成一斑。
自闱分别,裴玉檀登科上榜赘王府,姜禧一夜之间成了全滁州的笑话。
姜禧脸越来越沉,顾不得礼义廉耻,掀开遮在男人间的半侧袍,车猛的一震,男人被颠起摔落回塌,本就苍白的脸一几乎没了血。姜禧低扫了一男人,气的牙关紧咬,一拳锤向车门。
姜禧怒睁着,双手微微发颤。
一烙印烙在靠近女的位置,上面赫然印着“檀”两个字。
忍着气将人翻了个,毫不意外地看到男人满是伤痕的后背,有针扎,有鞭伤,甚至还有各种伤的痕迹。上是大片的青紫和横七竖八的红痕,严重的地方破红还在往外渗着血。
兰苕阖上车门退,车厢静悄悄的。
男人实在有些不像话,脆弱的阴和袋上有着细碎的鞭痕,紧窄发红的孔一细棒。姜禧看着心惊,完全褪男人外袍,动作间瞧见男人心一片烂红。
金榜题名的状元郎,殿前招婿的驸爷,怎么会是双!明明已经有了如此荣,为何会受如此待!
主仆三人为了行路方便并没有选太大的车,现在了个形修长的男人来,已经略显拥挤。
车越来越颠,裴玉檀无力地随着车架起伏跌落,褥上的浸一圈痕。姜禧眉越来越紧,忍不住伸手解开了男人脏的不成样的湿袍,竟没想到里面再没其他衬,裴玉檀居然光着裹个袍就来了!
“搬上来”,姜禧说完转上车。
门外二人对视一心说不妙,小生气了,什么况?
不过四年的时间,裴玉檀,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将男人扶起倚靠在自己上,解狐裘把男人冷的像冰的紧紧围住。姜禧看着倒在怀的人,鼻尖泛酸。
男人骨瘦如柴的膛上一串串吻痕和齿印,两粒异常大的乳被穿了环,血痂涸在紫红的乳尖上。肚和腰间几块乌青的淤痕,显然是被人暴打过。
敞开的灰袍里,惨白的遍布被凌辱过的痕迹。
姜禧看着曲缩在塌上的人 ,“兰苕,你穿多穿去前室坐着,咱们得尽快赶到县里了。”
裴玉檀竟然是双!
墨言上前拉起裴玉檀手臂架到自己脖后,另一只手扣在男人腰间,男人全无力地向前坠去,见要摔,墨言脆向上一抬,将裴玉檀提起离地寸许,三两快步送到车厢。
“轻颠!找平的地方走!”
姜禧心里说不的难受,曾经神采飞扬的少年郎,如今好像一个被人玩坏了的玩,浑上没有个完好的地方。
起初怀的少女还会从裴家打探一些男人的消息,后来战事起,铺逐渐不敷,她忙着生意,离了滁州辟府另住。年少时的那事和那个人,好像都随着时间过去,连她自己也不再关注了。
双臂绕过男人弯掰向两边,一糜烂的肉也跟着打开,阴唇上沾了不少白的,烂湿红的外翻着,随着开的动作,大量的溢了来。
昏死过去的男人一寒气,一双赤脚满是血污,在外面的脚踝白中泛青,姜禧皱眉,拾起火钳又添了些银丝碳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