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淋浴开始往浴缸放,一边看着往池底去,一边不由得叹气。
真是造孽啊。
回想起两个人的相遇,那简直是灾难。
他就不该因为好奇偷偷摸摸跟了上去……
但是自己的第六显然是准确得有些过分了――她的的确确是危险分,就算那天不接,她要是惹什么事来的话,也会见面的吧?
果然,宿命什么的……完全没有办法避免啊。
“我觉,本乡的人,很少会在浴室拍这种东西。”祈鸢扛着摄影机站在门,“很奇怪,为什么不在浴室里面拍呢?明明便于清洗,又有浴霸这种天然打光,但是本乡人真的偏床和设施简陋的地室或者废弃工厂。”
“……”敢您是已经阅片无数有了经验了?
五条悟嘴角耷拉来,“可能浴室比较狭窄不好拍吧,就像这里。”
所以,这么狭窄的地方也拍不好什么东西,不如就不要扛着摄影机这么大大咧咧地对着他了吧?毕竟从小到大还没有这么……这么赤还要被拍摄的经历。
“啊?真的吗?”祈鸢摆着摄像,抬看了一站在浴缸边上的人,“五条老师,你是真的觉得不好拍,还是因为不想拍在找借啊?”
五条悟沉默地望着她。
祈鸢十分耿直:“你要是觉得不好拍,我可以换悬浮的摄像,360°无死角拍摄的那种,完全没必要担心。”
五条悟挫败地坐在浴缸边缘给里边放:“真的有必要拍这种东西吗?”
祈鸢:“也算是一个留念?”
五条悟:“我看起来不需要这个留念。”
祈鸢:“猜到了,所以我没有准备给你。”
那还真是谢谢你的贴心了。
五条悟笑不来,他把花洒扔浴缸里,开始认命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一米九应有的颀长和分外漂亮的肌肉来。
或许这个人的材也是引自己的一个?
祈鸢深思地望着他,莫名其妙的脑海里有了“而不腻”几个大字,但是五条老师本也不胖吧,或许用“秀可餐”更加适合?
不怎么说,五条老师都是很漂亮的。
像是难得的艺术品。
她从浴室里的小推车上面拿了一大罐的甘油,把它们全注之,容量足足有一升的巨大玻璃筒看得人胆战心惊,五条悟赤条条地站在浴室里,忍不住后退了半步。
“……你后退半步的动作是认真的吗?”祈鸢眨了眨睛,低看着自己手里的壮玻璃,“你害怕打针?”
“我害怕你手里的东西。”五条悟抓了抓发,“我们能不能不要玩得这么花里胡哨?”
“这是本乡人特有的是心非吗。”祈鸢好奇,“嘴巴上说是不要,实际上是非常想要,所以五条老师的真实意思是,请多来一这样的东西?”
本不是!!!
五条悟此时此刻恨透了那些卖碟的人。
拍的都是些什么歪门邪的东西,害人不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