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不善的敌意和好不尊敬的行为岂不是冒犯到了她?!
她看着面前的祈鸢,冷汗直冒,不敢放肆,老老实实鞠了一躬歉:“……抱歉,老师。”
祈鸢眨了眨:“没事。你们小朋友一起玩吧,对了……嗯,你们两个,不要忘记训练啊。明天午我来检,要是不合格的话,这一周就不要想着休息了,全都去影狱训练吧――虽然你们的假期也是名存实亡的。”
“不要啊老师――”钉崎野蔷薇伸手挽留,泪直冒,“老师那些东西不讲武德抓我的脸!!!”
“那就小心一咯。”祈鸢眉弯弯地回,“女孩的脸很重要的啊,要好好护,所以……再变一吧?”
钉崎野蔷薇哭无泪。
她悠哉游哉地消失在了长廊尽,留五个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你们的训练是什么?”禅院真希把枪柄放在地上,好奇地看着两个人一脸倒霉的模样,“很辛苦?”
“何止是辛苦,简直是人间地狱――”钉崎野蔷薇捂着脸悲伤不已,“老师的领域本就走不去,然后那些东西稍不注意就会来袭击,更可恨的是――它们竟然抓脸!还抠人珠!!!”
那些影本就不像是他们预期的那样会到为止,那种不死不休的烈渴望和恨意几乎让它们用尽一切手段,尖锐的黑利刃割破了他们的肌肤,手脚被黑雾气凝滞住本动弹不得,脚如同黑潭的东西让他们缓缓沉,本无法反制!
后来还是伏黑惠突破极限用自己的影形成了一小块区域,让他们得以护住了那盏灯。
但是也撑不去多久。
她不得不扶着上有贯穿伤的伏黑惠,看着他吃力地施展领域来,形成一个不大的空间,将那些黑影隔绝在外,两个人缓慢地走着。
后来的事……她不太记得了。
只记得浑剧痛,再醒来就在医务室了。
但是那种被黑漆漆的影伤害防不胜防的紧绷,完全让人神疲劳得本不想动弹!
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这样吗?”禅院真希转看向后的两个人,“我们要不要去蹭一节训练课?”
“鲑鱼。”狗卷棘没有意见。
“蹭课什么的……和老师说一声比较好?”熊猫在阶梯上面坐来,看着禅院真希,“你该不会是想和老师打一架吧?”
“……她看起来真的很不像是一个咒术师啊。”禅院真希把长枪一甩架在背后,“年龄比这两个一年级生也没大到哪里去吧?但是这种事,就连乙骨忧太都没有……我不太相信实力比五条老师还的人会留在这里。”
“好像是说她是中立人士。”熊猫说,“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能够算是咒术师阵营的人。”
“这么危险的人校长会允许她辅助监督?”
“不是辅助监督,是督察教官。”熊猫摊手,“校长的意思是,在她还是安全的时期,兵不动,毕竟擅自树敌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啊。”
“原来是这样。”
禅院真希恍然。
“那还有一个呢?我记得一年级生有三个,那个宿傩的容呢?”
“……”
场面登时陷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