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的通病,宁可委屈自己,也不愿意表绪。这种自的心态,有时也会让向导到棘手。
参军是每个向导和哨兵的义务,但他们参军并非只是因为法令规定的义务,更是为了保卫国家主权与领土完整,守卫公民人权不被侵犯,可以说,他们是心甘愿的为此牺牲。但是一从战争中脱离来,他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
就像是一个弯腰拥抱他的巨人。
甚至没有反抗的余地。
――或许他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上别人了。
他又梦到了过去的事。
“我会在你休息日给你申请两天的外,”阿宁从文件夹里一张请假单,语气难得有些,“你需要真正意义上的休息。”
“那么,休息日早上见。”阿宁一个微笑。
卡尔已经不记得那天的痛了,唯一让他印象深刻的,是那双漠然的眸,好像再告诉他――你不算什么。
――“你觉得这样的日会持续多久?”卡尔将绷带扯断,包扎起自己受伤的手臂。
――战争结束了。
阿宁笑了笑,没说话。
他的生活被军团事务占据,要是清空了,他无可去,哪怕是休息日,他也是泡在训练室。
她的引导,觉得自己是浸泡在温的汪洋里,全心都得到了舒展。明明在如此大的实力前,他是仰视的,却在她上,受到了一种难得的尊重和包容。
卡尔知,阿宁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于是他什么也没说,选择像其他慕者一样,仰视她的背影,仅此就好。
――因为阿宁打了他一次,他被打得兴奋了,这种话怎么看都觉得是变态吧?那时他心气傲,自以为能成绩和抗压测试是所有向导中最的,结果排名公示却被她狠狠压了一,他不服,就去挑衅她,最后就是被她压在演练场上狠狠打了一顿。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卡尔无奈,“没意思。”
夜幕里,一颗星星也没有,是如此的寂寥。
“……”秋垂眸,“我觉得我还可以继续训练。”
“专属向导”这样的诱惑确实很大,何况对象是阿宁,秋慢慢抬,接过了请假单。
可与其他人不同,卡尔的慕理由比较难以启齿,光是说来一都会被耻笑的那种。
三个月后,联和帝国签订和平协议,逐步恢复正常外交。
和心上人在一起行的约定见面地的非工作活动。
阿宁在塔里训练的时候,还不是平易近人的格。
这可以算是……约会吗?
阿宁也清楚他的想法,于是她将签好名字的请假单放到他手上,“在你外的两天,我会暂时作为你的专属向导,在你放松时对你疏导。”
伍后的好几年,阿宁都没有再过这样充满着者威严的神,她逐渐变得温和,只是气质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洒脱。
纯哨兵红了脸。
疏导过程中,阿宁发现事比一开始她试探得还要严重得多,仅仅三天,秋的压力堆积就接近了临界值,他行压制了快要暴走的神力,外表上还是冷静沉着的模样。
不亚于任何哨兵的作战能力和庞大的神力让她备受瞩目,她那时还保留着初茅庐的锐气,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无论是哨兵还是向导,那一届到最后几乎没有不慕她的人。
如今想来,阿宁或许是发觉了什么,才说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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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也是其中之一。
卡尔不知原因,但他知这一定有她的原因。
没来由的,卡尔想到梦里那张清丽的脸庞,有些怔然。
前线退了一批人,他们有的去塔里了教官,有的去了疗养师,也有在军团后勤服务的,总而言之都还在各个岗位上守,而那个所有人都以为会继续服役的阿宁,却提前退役回归社会了。
阿宁躺在一旁,双手支撑起她的后脑,她侧眸看了他一,又接着看向荒芜的远方,“快了。”
卡尔猛然惊醒,发现前不再是战地帐篷后,才释然地松了一气,他掀起被单,起为自己倒了一杯。
回到自己的宿舍,秋绷直的才慢慢放松来,他将那张请假单贴近自己的膛,去受上面残留的向导素,压的度此刻蔓延了整个脖颈,酥酥麻麻的在肌肤表面浮现,这份兴奋在他里放大,他清楚知晓心的喜悦。
但总有人会记得她的过往,将那些细碎的记忆当作星光珍藏,比如卡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