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宁宁其实是个很aigan1净的孩zi,就算穿了一次的衣服她也会洗很多遍才晾gan1,屋zi里每天都要打扫一遍又一遍,在大学以前,她甚至不愿意接chu2其他人,光是chu2碰到他人的pi肤都会厌烦地清洗好几遍,只愿意接chu2依赖的父兄。
父亲很久以前就对女儿这样qiang烈的洁癖习惯gan到无奈,但宁宁总说有父亲和哥哥们就足够了,其他人不碰也没有关系。
“所以现在为什么又喜huanchu2碰别人了呢?”
父亲抚摸着宁宁鼓鼓nangnang的脸颊,手指轻轻rounie她被撑开的嘴角,忧心地问,“不是说有家人就足够了吗?那个小男生就那么好吗?”
宁宁跪在父亲的tui间,tiannong吞吐着他的xingqi,吃不jin去的bu分ca着她柔ruan的脸颊和鼻梁,将黏腻的汁ye蹭在她的脸上。
“爸爸真的很担心啊,自己的女儿被外面的混dan骗走,什么想要跟他在一起…这种事真的很痛心哦?”
“唔…唔!”
houguan被撑得满满的,宁宁试图努力同时han住ding端,用she2尖tian舐去ding端的前ye,让父亲快dianshe1chu来,只是她太过急切了,把自己呛得双yanhan泪。
“真是不听话的坏孩zi,就这么喜huan吃爸爸的鸡巴吗?”
对女儿贪婪的行为gan到苦恼的长辈把她抱到双膝上,膝盖ding蹭着她的tui心,磨着湿漉漉的xuekou。
被qiang行中断的宁宁失神地tian着唇,在父亲的诱哄xia回答dao:“喜…喜huan…最喜huan爸爸了…”
“说谎的小骗zi,”父亲轻蔑地笑,“明明无论是谁在gan1你,你都会这么说。”
cui眠状态xia自然如此。
“不、不对…”宁宁张开双臂抱住父亲,很依恋地贴在他的xiong膛上,“最喜huan爸爸了…”
父亲压着眉mao,大力掐住她的两腮,命令dao:“把she2tou伸chu来。”
宁宁张开嘴,伸chu粉nen的she2尖,yan泪打湿了睫mao,整张脸被yu望迷晕,嘴里han糊不清,“亲…要亲…”
“不guan怎么说,就算是cui眠也太淫乱了。”父亲的yan眸沉着阴郁的yu望,“还是说你本来就喜huan这样?”
宁宁没有回答复杂问题的理智,她只是抬了抬腰shen,用一种委屈的表qing看向父亲,像是再问――
为什么还不艹jin来?
16.
“最近真的好累,”宁宁躺在沙发上朝弟弟抱怨,“gan觉shenti好沉重,像是要断了一样。”
对此心知肚明的弟弟眨了眨yan,“是因为工作吗?”
“怎么可能?我都没zuo什么。”
父亲给宁宁找了一份相对清闲的工作,一天只用上两个小时的班,工作nei容更是敷衍:看电影写观后gan。
想到这,宁宁忍不住吐槽dao:“说到底我都已经成年了,是时候可以让我zuo一些普通的工作了吧?”
怎么可以呢?
被他们jiao养着的jiejie怎么可以把时间花在漫长的工作里呢?
弟弟的yan眸骤然冷xia,但他看着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