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羞红了脸,“这有什么关系…”
宁宁笑着看向弟弟,想着他真是孩气啊,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17.
确实过于旺盛,宁宁还想过要不要找个合适的炮友,但被大哥那些病例科普吓白了脸,断绝了随便找个人当炮友的想法。
果然还是清醒的时候最可了。
宁宁还是没有办法跨过这条德底线,尽她上次和大哥了一次…但是…那不是她没意识吗?怎么能算?
从小到大宁宁都没有在某一方面展现特别好,她只是照大分人的正常轨迹走到现在。
“关系可大了,一没工作,二没结婚,到时候七老八老的还得住在弟弟家里该多丢人?以后你的老婆就会抱怨你有个啃弟了。”
“才不要结婚…”
快把那个严肃冷淡的大哥还给她啊喂!
“如果我不工作的话,对这个社会不就一贡献都没有了吗?”
弟弟沉默一瞬,他深深看着宁宁,嗓音低哑,“怎么会没有贡献?能快快乐乐的活着,就是最大的贡献了。”
宁宁缩着,湿的睛不敢抬起来看他,很紧张地乱瞥着。
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过我们…不是兄妹吗…这样不对的…吧?”
宁宁一手扯着大哥的发丝,一手掩着唇息,她看着前的天花板,一时间混沌的大脑里多了些许迷茫。
大哥承诺过宁宁不会真的去,最多只用手指,因此她才会答应的。
非常可。
苦恼的神,还是安:“父亲肯定是因为不想太累,何况就算不工作又有什么关系呢?去其他喜的事不就好了吗?”
宁宁坐在木柜上,手有些迟疑地放在衬衫扣上,羞涩地侧过,不敢看大哥的表,她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事会发展到这一地步?
宁宁在沙发上,嘟囔着,“就是因为没有喜的事啊…我又不像你们,什么事都得很好。”
“噗――”宁宁被逗乐了,她抬手抓了一把弟弟蓬松的卷发,“真难为你这个优等生来安我这种平凡人啊,不过你未免也太溺了,我才是啊?”
“这样…就可以了…”
“不要担心,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绵长的气音,大哥捧着宁宁的脸,慢慢地从她的耳侧一路亲吻到小腹,手指她的小里慢慢。
“一定要这样吗…大哥?”
“没关系的,控制频率并慢慢减少是治疗的一环,”大哥附亲吻着宁宁的耳垂,“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不用紧张。”
要不是场合不对,宁宁真想问一句你是不是被夺舍了?
闻言,大哥很认真地思考一番,眸弯弯,以一种理所应当的语气回答:“那宁宁把我当其他人不就好了吗?宁宁喜什么样的人?温柔的学长?严厉的上司?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