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说的治疗……?可他们分明就是在……
渡鸦用力阖上了,脑中浮现女孩小鹿般单纯懵懂的形象。她是如此纤细稚,一颦一笑都透着青涩腼腆,哪怕穿上男装也依旧惹人怜。然而她天真的糖衣却暗藏着成份不明的迷药,像蚁群从悄然渗透,吞噬了他的全心。一种全新、陌生、不该被理解的受,正被她生生。
女孩把破碎的字句当成了邀请的信号,开始了更加猛烈的开垦。膨大的冠状沟重重刮过湿的,挤压着每一寸的神经。很快她便找到了他的弱,对准了那凸起疯狂。
“……什……??”渡鸦咙涩,无边的酸从双蔓延到腰椎,顺着脊直上天灵盖。
他曾想和她花前月,彻夜长谈,乃至挽手私奔,一同逃离厄运的追猎。他们可以安居一隅,与温的阳光为伴,又或者另寻一片海域,在礁石上起舞……
可的官却卖了他,猛烈的冲撞教他无可逃。在日复一日的诅咒折磨,他早已习惯了疼痛,与之相比,被行破的痛楚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未知的快比酒更烈,比血还腥,麻痹了他的神智,只剩最原始的冲动在血脉中燃烧。
他再也无法思考,将一切交给了本能,不曾发现自己已经像只发的牝兽一样动起了腰,在女孩摇曳承。
紧窄的肉绞得艾拉快要不过气,意识到他终于了状态。男人低着夹紧了双,用力向上迎合,如同渴的鱼努力摄取着珍贵的养分,竭尽所能地讨好投饲之人。
那副浑然天成的索取姿态令她晃神,传闻再次于耳边响起――乌拉斯人放浪无度,淫乱不堪……他曾拥有显赫的份和极的地位,理应不缺的伴侣,这销魂蚀骨的肉……究竟被多少人品尝享用过?
粘腻的在交合淋漓闪烁,艾拉到一阵窒闷在郁积,早知如此,刚才拖泥带的前戏实属多此一举。她不再浅滩戏,掐着男人的愤然,长的阴将紧致的肉狠狠劈开,一串刺的血珠从嫣红的中溢。
她心中一颤,正想用法术为他止血,却觉到男人腔深的肉谄媚地包裹了上来。接连的血成了天然的,湿的裹着阴紧缩了一记,便开始贪婪地起她的炙,仿佛在迫她尽快释放压抑已久的力量。
“渡鸦先生……原来你喜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