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腹得起火,她意识到男人是在故意挑拨自己的求,因此并未被那拒绝的语气所迷惑,反而抚上暴在外的肤,沿着他的尾椎向游移,湿的指尖陷当中,在凹陷轻佻地打着转。
“虽说好像只有第一次会血,也有可能不会……但我害怕……”她撵着紧涩的肉逐步深,湿火的肉推挤着她的手指不断收缩,男人浑发颤,连呼都变得困难起来。
“咳,咳咳……等……!你什么?!我不需要你帮我……”
“受伤……血?你……你在说什么?谁告诉你那种东西的?”渡鸦紧贴着地面,视野里漆黑一片,却清晰地知到纤细的指节正在当中翻搅拨,她曾用那芊芊玉指为他理伤势,也曾从他掌心中接过艳的花卉……她绝不该碰这么污秽的地方!
“你、是在……啊……咕唔?”
这
而用全的重量将他压倒,手指探他松垮的长。
“??啊?什……呃?”大的男人低伏在地,四肢发。理智的弦在这一刻猝然断裂,大脑一片空白,只留本能的惶惑失措。
她着他的腰窝,硕大的着微微翕张的嫣红而。前端才堪堪没了一小半,紧致的已经被撑到了极限,柔的自觉地取悦着炙的侵者,在颤栗中不住地收缩痉挛。
他曾是一方霸主,洋之上的无冕之王,纵使从云端跌落,风光不再,也没人敢打他的主意。他上应当留利箭贯穿的伤和刀剑劈砍的疤痕,而不是……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一个女孩――她称自己是女孩,掐着腰在地上,当成最廉价的娼使用。
那东西为什么会在他屁里?!
“呃??”男人的阵阵激颤,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他将唇咬血痕,间溢一声低又迅速将其封堵了回去,直到女孩的指尖没他。
“可是不好好准备的话,你会受伤的……”
“不……呃?”
肌肤相的瞬间,男人突然像被着了的炸药似的抵拒起来。衣料在挣扎中落,他无路可退,只得翻闪避。薄衫的背脊无一完肤,诅咒的余痕依稀可辨。结实的腰肌理分明,隐隐挂着汗滴,双则是完的圆浑曲线,正在她的注视躁动不安地轻颤着。
那句话把他拉回了现实――不,不仅是疼痛。这和刀尖刺的觉完全不同,一种锥心刺骨的撕裂瞬间传遍全,混杂着莫名其妙的酸胀和瘙,叫人昏脑胀。渡鸦用尽力气咬紧牙关,几近窒息,仍旧漏了连他自己都无法辨别的粘腻颤音。
艾拉心怀忐忑地劝解着,另一只手用力掰开他结实紧绷的,适才得以窥见隐蔽其中的一抹嫣红。泽略深的肉不知是因为被人使用了多次还是天生如此,显一种媚俗的风韵,里面的肉却是又紧又,迫不及待地附住她的指节,仿佛上钩的鱼死死咬着饵料不肯松。
颌角磕在了冰凉的木板上,渡鸦语无次地低吼,拳重重捶打在地。他从没料到过事会是这个发展,先前的那些行为他尚可勉容忍,在长期的海上航行中若是找不到女人,一些船员会用手互相帮忙。他当然知那些见不得人的龌龊勾当,但是的形完全超了他的预期。
“哈啊?不,不对,不是?你搞错没有!”
不愿亵渎的记忆被一覆盖,他心一凉,忍不住咬牙喝止:“停……我说了不需要!”
“好、好吧……”湿到这种程度应该也足够了,艾拉意犹未尽地手指,局促地扶起自己立的阴,挨着男人间深陷的沟壑缓缓,“那就你的要求来,渡鸦先生,请记得放松……”
“唔……”艾拉眯起了睛,只觉他的紧致程度远超想象。湿的里把她裹得发麻,几乎捺不住继续深的望,却又被男人紧紧箍住,只得用小幅度的戳刺来缓解燥。见他因自己的动作而将十指掐掌心,她不禁微微一愣,悸动在心怦然绽放,“渡鸦先生,难不成……我痛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