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魂牵梦绕……”
“你不该偷听。”男人冷声打断她。
“属只是想为您分忧……”依安低,纤长的睫微微颤动。
为王的近侍,她早已好了奉献一切的打算,可王却从没有碰过她。他的心属于一个已死之人。
“我不记得给过你这样的权力。”男人踱步上前,上发叮铃作响的金属声,他执起弯刀,冰凉的刀尖挑起了她的颌,“但既然你听到了,就替我把消息传去――命运之女将把种带来荒漠,东方很快就会失去它的主人,而那片沃的绿地正在等候着我的莅临。叫所有人好大战一场的准备。”
鲜血滴落在地毯上,男人松开刀刃,吐最后一句不带分毫的吩咐。
“还有,让巫师再准备些熏香和药油到我帐中。”
依安捂着血不止的伤,浑颤抖不已。
荒漠中的神树枯竭殆尽,巫师们的荣光也随之黯淡。然而自从与那银镜中的神秘人达成协议,王对巫师越发重,不仅让他们参与军事谋略,还要巫师们调制秘药供其日日补。
她虽不有生育的能力,但至少有一副尘的貌。可是王宁愿以虚假的幻影为伴,也不曾给予她半分垂怜。
“回答呢?”
“遵命。”依安忍住心中的苦楚,恭敬地行一礼,“属……告退。”
银发男人漠然地望着她离去,转坐上乌木打造的王座。他燃一支香,在暗格中细细挑选了一番,最终取一柄儿臂大小的药杵,熟练地涂抹上一层脂膏。
“希德,原谅我……”男人把药杵轻轻贴上唇边,他那充满侵略的金瞳中罕见地淌一丝意,“再过不久,我就能真正为你复仇了……”
幽香阵阵,他凝视着手中的硕之,神变得迷离而恍惚,仿佛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女柔的面容――他同父异母的姊妹,他错失的挚之人。
男人分开两,脚踝搁置于王座两侧的扶手。尽时节尚未,但他丝毫不觉寒意。他拨开腰间的裘,只着一件薄薄的胫衣,结实的大和饱满的肉顿时暴在了冰冷的空气里。垂的阳之,却生着一极为隐蔽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