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床分开的,是她多想了。这会儿好像意识到自己冤枉他了,才想起来关心他的状况,“很难受么?要不然我去帮你要蜂蜜来。”
“不用,你早休息。”他说得很轻,似乎是不想吵到她。
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她有些过意不去,但看见他神里的疲态,什么也没说,脱了外衣便合休息了。孕妇的温比正常女要,这也是她白天在家里觉不来降温的主要原因,这会儿房间里的空调开起来,又洗了澡驱寒,早得受不了了,躺被没两分钟,把上的衣脱个光,翻个脆睡。
当然,她在家也这样,只是男人不知罢了。
等他简单梳洗后再度回到床前,看见她迷迷糊糊的睡颜,连日的担心才终于消减去些。又觉得她毫无防备的样确实可的,遂即弯多看了几,将她略加圆的小脸上琢磨了三四回后,绕到大床的另一,躺了被里与她在一张床上同眠。
我想很多人都想不到,原本是见面便要脱衣上床的两个人,在决定一起生活之后竟然是这样的小心,缓慢地、徐徐地往对方的边走近。大概率是因为的距离已经足够近了,可两颗心还差得很远。
也不知女人半夜梦见了什么,忽然从睡梦中睁,惊恐地看着两米远的天花板不住地气,冒了一的冷汗,觉得睛看到的任何一都要吃人,便蜷成了一个球,一直往边人那边靠。
动作不大,但把他惊醒了。他睡眠质量好,却不贪睡,要醒立刻就能睁。“怎么了?”
她的咙像是被人掐住,说不话,伸手就要往他那边挤,完全没想起来两人之间还有条明显的界限呢,果断地钻了他盖的这床被里。这一刻心里在想的大约是,要靠在他的上,要贴住什么让她觉得安全的事,不然她这会儿便活过不去了。
就是再愚钝也知她现在想要什么,舒明远张开了双手,直接把她拥了怀里,再言安,“没事。”
成年人又不是小孩,不需要过多的言语,等心里那阵慌乱过去,等那些也不知为什么会害怕的事被逐渐淡忘,她便醒了过来,伸手抚摸着他扣在自己腰上的双臂,解释,“不知看了什么,最近总是噩梦,不喜梦里被吓醒的觉,所以脆不睡了。”
“嗯,我知,前两天问了医生。”他没睁,因为白天还要上班,所以能休息的时候他不会浪费,“他说给你换个环境试试。”
“和环境没什么关系,我喜你家的,又大又宽敞。”她以为男人要她搬来,连忙开辩解,“可能在家太闲了。”女人认为这段时间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质原因是自己无事可,所以绪上快。
“不是这个意思。之前想着不打扰你才给你单独收拾房间,现在想想,家里的保姆、家你不熟悉,我们成天也见不上几面,忙起来就要忽视你。”
“念之,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要不以后一起睡吧。”这是忽然冒来的念,因为他刚才注意到如果有人陪着她,她便不会这样抗拒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