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梦生如他所愿的把他上压去,摁着肩膀压在榻上,然后捧住屁,一到底,在里面发。
和他的交织在一起,宛如泥海,滴长河,一陷去就被温柔的包裹吞吃掉,先生好像是无限包容的,既包容她,也等待她的导向,无论是他的还是他的。
他湿的肉毫不抵挡的吃半妖的浊,连那些的碎鳞一起裹住,温顺痴绝,被捧着翘起的绵丰捣散撞碎了,屁肉撞的抖动飞不止,耸动着趴在榻前,浑圆红的在半空曳动,晃了一抹绯红残影。
去时屁狠狠撞在她,撞压的变形,又在半空弹回原样,抖着波、溅着银丝,屁嘟起盈盈的光,又被掼到肉棒上一到底。
他的像着蜜一样,成熟又,大又妩媚,梦生觉他上每一块肌肉都写着字,隐晦的、孤独的、写着暗,就像挂枝生怕被别人碰到、摘的花苞,藏起自己,偷偷的散发一成熟香味,其实扒开一看,里面早就熟透透、等一个人等得肝寸断了。
梦生觉得他可能是在等自己。
她要扒开他的花苞,到他盛放、怒放、舒展开每一片花着她不放。
8
折眉被在榻上了一次,人还压在榻上,举的屁剧烈哆嗦着,屁一鼓一鼓,在失声的中一小淫,浇在自己大上。
梦生也被他夹了,来在先生翘的屁和腰上,到塌的腰肢里面,便全沾在他上了。
他有不舒服,觉得被过的地方,手指摸索着去。
梦生住他的手,把折眉翻过,随后她俯砸他怀里,折眉用发的手臂抱着她仰躺在榻上。
他还在余韵中,抱着小姑娘摸她的发,摸着摸着,沿脊背摸到腰上,然后低去看她刚刚他的东西。
“阿生……尾巴呢。”
他一看见小姑娘原本拖的满地都是的尾巴没了,意识问了一句,等到看清,他又低语气,问,“……怎么是……有两的。”
青年骨节修长的大手伸到面,握住没被打湿的那,随后他用脸颊蹭了蹭她的,嗓音微哑,有哄孩的奇异溺,“这……也要先生吗。”
梦生仰起,撞他深邃的眸中,她不自禁的把散落到先生面颊前的长发拂开:“要的,先生。”
折眉合拢一片狼藉的大,抱着人坐起,把她带到更宽敞的床上去,放床帐,把灯盏移到旁边。
9
先生的,如今不像刚被打完那时混乱的残红了。那些红印慢慢减淡,现在先生上红最甚的地方是尖,每次都会被撞到的地方,他的雪白屁在屁的四周撞了一块圆而均匀的嫣红,跪在床上举从挂钩取床帐时,屁就在梦生前晃动。
滴着的屁就夹在那片绯红中间,他抬手,那红鼓鼓的屁无意识一缩,吐一丝来。